她不也跟陶曉光一樣嗎?不,你的心已經屬于邢珊珊,而邢珊珊的心就真正屬于你嗎?不一定,只有讓實踐來檢驗!
從此以後,他與妻**,就越來越靈肉分離了。肉屬于妻,靈卻在邢珊珊的身上。但這個分離的度他掌握得很好,可謂恰到好處,爐火純青。他既沒有讓妻子感覺出來,自己只得到一個沒有意義的**而已;又能于冥冥之中,讓邢珊珊切切實實感受到他越來越近的靈,與肉合而為一的真實的靈,而非只是虛無飄渺的魂。
婚後,陶曉光仿佛真的變成了一個新人。不僅面貌煥然一新,而且心情舒暢,臉上洋溢著掩飾不住的幸福和得意。
他真的沒有想到,如此美麗的女孩竟然還是一個處女。他原本有這個心理準備,因為他自己也不是童男。以前的她他可以不管,只要結婚以後,她不給自己戴綠帽子就行了。可新婚之夜,他上去初試丈夫的義務和權利,卻驚喜不已。
他記得人走光後,洞房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他們互相望望,覺得有些別扭。他看著嬌女敕欲滴的新娘,立在床前,不知怎麼辦好。倒是新娘顯得老練一些,她不慌不忙地鋪開被子,月兌了衣服鑽進去,兩眼望著房頂出神,靜靜等待著,好象在想什麼心事。他就以為她不是處女,有了這方面的經驗。管它呢?只要她婚後真正屬于你就行了。便象珍惜一件珍貴的瓷器一樣,愣愣地看著她在被子外的酥胸和俏臉,不敢輕易動手。
過了一會,新娘不解地看著他說︰「你還呆著干嘛呀?」他才笨手笨腳地月兌了衣服,鑽進去,摟住她又涼又滑的身子,手忙腳亂起來。他不是童男,很有經驗,在大學里就跟一個女同學上床多次了,但不敢暴露出來,就故作一副慌亂無措的童男模樣。
可只一會兒,他就忍耐不住了,拉新娘嬌女敕的手來撫慰自己,可她卻害怕地縮掉了。他就迫不及待地湊上去吻她的臉,然後用舌尖撬開她緊閉的紅唇,吸出她鮮女敕的舌子吮吸。新娘終于有了反映,平靜的身子開始微微起伏。
他這才月兌她的衣服,月兌光後,俯去吻她雪白的胸脯。這下,新娘受不了了,頭開始扭動,閉上眼楮輕聲申吟。他雖然經驗豐富,卻還是沒有掌握好火候。新娘剛開始泛起漣漪,就控制不住自己,以為時機已經成熟,便急切地頂了進去。
沒想到新娘身子一震,「啊」地尖叫起來,連忙伸手擋住了他。他遇到阻礙,停止前進,在她門口躍躍欲試地博動,以曲求伸地窺伺著。又用手和嘴去撫慰她,馴服她,待她稍一放松警惕,又突然向她發起進攻。
隨著她一聲痛苦的尖叫,他成功地突破了她最後一道防線。
邢珊珊裝得非常象,成功瞞過了新郎。新郎感覺到她是一個嬌羞的處女,就格外珍愛她。
是的,這麼美麗嬌貴的一個新娘居然還是處女,這讓陶曉光感到十分驚喜和榮幸,覺得自己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這種尖叫聲,他在大學里與女同學第一次上床時沒有听到過。他無師自通地知道她的這聲尖叫,不是裝出來的,而是自然而然地迸發出來的,是真實生動的,也是難能可貴的。所以,接下來他的動作便格外溫柔,盡量隨著她需要的節奏緩緩行動。等新娘的疼痛感有所減輕,他才開始抱緊她的身子活動起來……
蜜月期間,他幾乎沒完沒了地跟她。一天好幾次,真想跟她融為一體,永不分離。他覺得自己已經完全佔有了她,是個真正的男人,愛情的贏家。所以他越來越愛她了,就努力盡著一個做丈夫的責任,關愛她,體貼她,想更加牢固地擁有她,真正贏得她的芳心。
這樣,陶曉光的心理壓力也就越來越大。因為對邢珊珊愛得越深,他的自卑感就越強。他明白男人沒有出息,就得不到女人的愛,更征服不了她的心。尤其是漂亮高傲的女人,絕對不會愛一個平庸的男人,更不會滿足一般的生活而不變心。因此,從吳祖文給他說媒起,他就開始了努力。他深知,要讓她看得起自己並真正贏得她的愛,就必須干出成績來,改變自己的地位。
于是,他刻苦鑽研教材教法,認真上好每一節課,起早貪晚地埋頭苦干。在政治上表現積極,主動向校長並自己的媒人吳祖文靠攏,有時甚至還想著法子討好吳祖文。他也積極參加學校各項活動,想使自己所帶的班級在各項比賽中取得優異成績。然而,他不能完全如願,還常常事與願違。
這天,他心情沉悶地回到家,只顧燒飯做菜,做好,盛到桌上,叫了她一聲。就自顧自悶頭吃了。邢珊珊坐到桌上,看著他郁郁寡歡的樣子,問︰「又踫到什麼不開心事了?」
他嘆息一聲說︰「這次全校衛生大檢查,我們班里又得了個三角星。」
邢珊珊嘴一撇說︰「哼,說你什麼好呢?連這種小事都抓不好,你還能干什麼大事?」
如針戳心。陶曉光最怕听到這種話。他平時很敬業,很努力,就怕她說出這種看不起自己的話來,可無論他怎樣努力,卻還是听到了。他心里非常惱火,但不敢發作。
邢珊珊得寸進尺地說︰「你應該多看看人家。」
他敏感地問︰「你說的是誰?」
邢珊珊垂下眼皮想了想,只含糊地說︰「就在學校里,你難道沒有發現嗎?」
「是老師,還是領導?」他不無妒嫉地追問。
邢珊珊意味深長地瞄了他一眼,不說了,只顧埋頭吃飯。過了一會,才抬起頭,改了一種口氣說︰「你應該多向吳校長請教請教,跟他多接近接近。他既是校長,又是我們的媒人,會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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