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要在學校里做一個好領導,好老師,在家里裝成一個好丈夫,好爸爸,否則就要失去平衡,暴露真情,東窗事發,影響前途。
在安排好學校工作,處理好家庭關系的前提下,他也在尋找一切機會與邢珊珊偷情。兩個星期不偷一次,他就會象一個癮君子斷了毒粉一樣難受。
這天,他想來想去想不出好的機會,正好市里有一個教育工作會議,沒有說明出席會議的對象,他就抓住機會,有意安排陶曉光去開會。
按常規,這種會議應該由校長去參加,可他卻悄悄安排陶曉光去了。三天時間,機會難得。他要利用這個機會與邢珊珊好好幽會一次。
早晨,陶曉光走的時候,他還特意出門來跟他說了幾句話,為他送行。第一天,他非常忙,有一個考察團在學校里,實在月兌不開身,就只得作罷。第二天,他等不得了,將所有工作都安排開,下午必須跟邢珊珊幽會,否則就來不及了。于是他立刻給邢珊珊發短信︰下午第二節課,你在家里等我。
只過了一會兒,邢珊珊就來了回復︰好的,注意安全。
下午第二節的時候,吳祖文才向學校新的宿舍區走去。走進空蕩蕩的宿舍區,他還是有些緊張,不停地回頭看後面有沒有尾巴。要走上樓梯時,他提著一顆心往後看了一眼,見沒人注意,便兩級樓梯一跨向二樓跨去。
沒有敲門,門就開了。他閃進去,邢珊珊溫軟的身子就貼上來,輕聲說︰「親愛的,我,怕你不來呢。」
話剛說完,嘴里就被一個柔軟的東西塞滿了。她就吸住它,滋滋地吮起來。一會兒,又被這個東西倒過來咬住,拼命地往嘴里吸,想要把它吸進自己的肚子里去。吻得都透不過氣來,才氣喘吁吁地說︰「我的珊,想死我了。再吻不著你,我就要瘋了。」
邢珊珊嬌柔地說︰「我也是。親愛的,他不在,我們今天慢一點,好不好?」
他們都知道今天下午很安全,時間也比較充足,就沒有象以前那麼性急,而是慢慢地奏著前奏曲。吻夠了,他們才相擁著向她的臥室走去。他今天要好好看一看她,利用白天的明亮光線,看遍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他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下來,然後站在床前細細地看著她。真是老天的杰作啊,簡直太完美了,全身沒有一點瑕疵。他邊看邊由衷地贊嘆著︰「珊啊,你真是一個迷人的尤物,一個惑情的妖精啊。」
說著,就伸出手去輕輕地撫模她,從臉蛋開始模,一點點地往下模去。鼻子,眼楮,嘴巴,脖子,肩膀,酥胸……他在她的胸部腰部和腿部吻的時間最長,等她有了一個統一的完整的感覺,才進入她的身子,在她耳邊嚶嚀說︰「親愛的,今天,我們不急,啊?我們要好好地享受享受……」
正在他們忘乎所以時,樓下突然傳來陶曉光跟人說話的聲音。
「陶校長,你怎麼提前回來了?不是說要開三天會的嗎?」好象是馬小薇的聲音。
「下面去幾個學校參觀,我沒去,就提前回來了。」陶曉光說。
他們猛地一驚,潮水迅速退下去。吳祖文慌忙翻身下馬,在床上慌作一團。
「快穿衣服。」邢珊珊坐起身催他。
「他怎麼,突然回來了呢?」吳祖文一邊手足無措地穿著衣服,一邊顫著聲說。頭腦卻在飛轉,想著逃跑月兌險的辦法。
邢珊珊急得臉都白了,連穿衣服的手都在發抖︰「這,這怎麼辦哪?」
吳祖文急中生智,一個魚躍,蹦下床來,將還沒來得及穿的外衣,拎在手上,就跳到客廳里,輕輕開門,見樓梯里沒人,他真象一個賊似地,倏地閃出去,往快步樓梯上急走。
這時,陶曉光的腳步聲已經從樓梯上響了上來。
多麼危險啊,要是稍微晚一步,就被他看到了。吳祖文跳到五樓,心還提在嗓子口。他迅速開門閃進去,跌坐在沙發上,嚇得直拍著胸脯,我的天哪,好險啊!
好在這次重新分配住房的時候,他有意將他們安排在他家的樓下,否則,這次就來不及了。這就是權力的作用,也是有所準備的結果啊。
這偷情真的跟吸毒一樣,有了第一次,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以至一發而不可收。而只要是男女偷情,就會存在風險。即使你安排得再巧妙,也會不可避免地發生意想不到的險情。
他們不是夫妻,就沒有一個安全可靠的幽會場所,只能費盡心機地等候和尋找時機。這種等候和尋找,就是一種刺激,也是一劑催情藥。所以他們每次相會,都是那樣驚心動魄,險象環生。
這次在邢珊珊家里偷情,差點被陶曉光撞見。吳祖文再次受到驚嚇,不敢再到她家里去偷了。過了幾個星期,學校里風平浪靜,他們的地下情一點也沒有被發覺。吳祖文憋不住,就謀劃與她再次幽會。
這天,吳祖文接到通知,要他星期六上午到教育局去開會,會議時間半天。這是一個幽會的好機會。他馬上約邢珊珊,讓她星期六下午兩點以前趕到市里,在街上等他的電話。
邢珊珊按約準備起來。她謊稱要去市里買衣服,星期六早早吃過中飯,就從家里月兌出身來,兩點鐘準時趕到了市里。
吳祖文在教育局開好會議,在教育局食堂里吃好飯,就隨校長們一起走出來。他沒有打的往汽車站趕,而是讓司機往東郊開。開到一個客人不是很多的小賓館里,他進去開了一間房,然後將房間號發短信告訴邢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