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你這張皮其實就是易容的吧?」雲曉曉忽然壞笑,一伸手就要扯肖瀟的臉,肖瀟很想打她,可惜才微微動了一下手指頭,就感到身後一股濃重的殺氣撲來!是暗夜!
嘆息一聲,肖腦殘消極的放棄了無謂的抵抗,任由雲曉曉把他的臉皮扯得變形無數次!
雲曉曉終于捏夠了,嘆口氣道,「原來你這張臉皮是原裝的啊!」語氣里不無失望。
肖瀟揉了揉被捏痛的臉頰,哀怨道,「難道在你心里,我就該是一個丑得□□人怨的人才行?話說,我雖然會易容術,但是從來不屑使用,老天給了我一張如此美麗的容顏,我怎能辜負了老天的美意,用那些庸俗不堪的假臉皮來糟蹋他呢?」
真實水仙花的象征孔雀中的極品自戀的代言人啊!
雲曉曉不屑的撇嘴,「一個男人長那麼好看干嘛?」
說完又嘻嘻笑起來,「你教我易容術吧?」
原來搞半天,是為了這個?肖瀟不以為然。「我有什麼好處?」
「這是主人的命令!」雲曉曉又虎著臉了!
肖瀟無語,「好吧,好吧……唉!」
究竟是上輩子對她做了何等滅絕人性的事情來了?搞得這輩子要如此被她壓迫?
于是雲曉曉很認真的和肖瀟學起了易容術,過不了兩天,他們也在沒有留下的理由,于是雲曉曉拍板決定上路。
她說過了要去西城國,當然是要去的。雖然現在看起來風平浪靜,也沒有听說過什麼尋找或者追捕自己的風聲,但是滯留在一個地方太久明顯是不太好的。
他們一路悠哉悠哉的游玩,大多數時候是坐在馬車里,暗夜駕車,然後雲曉曉,如兒和肖瀟三人在車廂斗地主。
一開始的時候如兒是怎麼都不肯和肖瀟面對面的,所以如果肖瀟在車廂,如兒就在外面和暗夜坐一起,如果肖瀟在外面,如兒就窩在馬車廂打死也不會出去。
不過後來經過幾次雲曉曉的強迫,如兒不得不面對肖瀟,慢慢的,她也就沒有先前那麼糾結了。
肖瀟可謂非常慘,從來沒有贏過一次,但是就算這樣,仍然興趣高漲,每天都磨著雲曉曉斗地主。一開始的時候雲曉曉還蠻有興致,到後來她就越來越受不了了,總是和一個打得一手爛牌的人賭錢,真的沒有成就感啊。
後來雲曉曉干脆教了一些別的玩法給他和如兒,把他們丟在一邊玩,順便培養感情。而她自己,大多數時候都靠在車上思考人生。(==!乖女兒,不要給自己臉上貼金!你那明明是發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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