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家沒什麼錢,但是賣女兒這種事,是絕對不屑做的。我只要跟老爸把這件事說明,他一定會親手把房子還給你的!」
听了這話,韓墨菲不氣不惱不驚不乍,伸出手,輕輕托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那雙妖藍的明眸︰「蘇笑笑,你也看錯人了。我從不強迫任何女人爬到我床上,除非她們心甘情願。更何況,就你這長相身材,在床上,不值3百八十萬。」
笑笑氣憤地瞪大雙眼,惡狠狠地盯著韓墨菲「我……我……我」了半天,沒說出一句整話。
看著眼前的蘇笑笑,韓墨菲一種掐死她的沖動。
現在,手在她下巴上,只要往下挪動一點,就可以掐住她的喉嚨。
每次在夢里,都是她掐住他的喉嚨,試圖把他掐死在床上。
但,他卻不希望她死得那麼早。
她死了,他那麼多年來的恨,那麼多年來的仇,該找誰算呢?
死是一種解月兌,一種幸福的解月兌。
如果當年,他真的被掐死在床上,就不用在痛苦和噩夢中苟延殘喘至今。
死是一種幸福,尤其對于他這種早已生不如死的人來說。
想到這里,他捏著笑笑下巴的手輕輕下滑,覆上她脖子上細女敕的肌膚︰「我不過是覺得你很有意思,想你陪我干3件事而已。第一件事,我已經想到了,陪我去金貿看上海的夜景。」
韓墨菲的話音沒落,笑笑猛地感覺他的手一緊,脖子上頓時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感。
不過,那感覺轉眼而逝,仿佛在逗她玩一樣。
「陪你去金貿看夜景?」笑笑覺得韓墨菲的話,也像在逗她玩。
「對,走吧。」
「等等,現在九點了,金貿八十八層恐怕已經關門了。」
「沒關系,它會為我開放的。」
韓墨菲說的沒錯,金貿八十八層真的為她們開放。
那地下一層可以容納1000人的直達電梯,今晚只有兩個乘客,她和韓墨菲。
站在八十八層高樓上,極目遠眺,上海在一片燈紅酒綠中閃閃發光。
笑笑來過金貿八十八層,不過,那是在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