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我一直教育她要潔身自好,別為了那麼一點點眼前的利益出賣自己的身體。可她就是不听,她就是要跟我對著干!」
「她怎麼不去看看,那些貪慕虛榮的女孩,到頭來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她為什麼就不明白,我是為她好呢?」
說道這里,滕飛雨的眼淚奪眶而出,嚇得一旁的蘇長春趕忙走過,抱著她說︰「老婆,別哭了,別哭了。笑笑還小,她不明白你對她的一片苦心,咱們慢慢來,慢慢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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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桌上的一萬塊錢,笑笑的心里有一種說不出滋味。
雖然現在她不差錢,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就算韓墨菲不再出手整她,過上十年被人圈養的日子,她鐵定成廢人。
到時候,一旦韓墨菲把她甩了,她連養活自己的能力都沒有。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必須去找工作。
說做就做,她先用老爸給她的錢租一間七百塊的毛胚房。
在大上海,七百塊一個月的獨立房子很少,有的都是地段偏遠的毛胚房。
但,她又不能跟人家合租。
一合租,全世界都知道她成天不住那兒。
把擱在學校的東西,搬過來,買一張小床,撲騰了幾天,看著也算是一個窩了。
萬一將來老爸來查房,她也好有個交待。
折騰好狗窩,她便開始積極找工作。
3流大學沒畢業的文憑,想找一份體面的好工作,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所以,對于那些很有前途、很有上升空間、很有高附加值的工作,她一概無視。
好像她這種人,只能去找那些工作內容瑣碎的粗活,例如說︰打字,前台,接線。
可她萬萬沒想到,現在上海灘的大學生真是多爆了。
像樣一些的大企業,打字、前台、接線這種工作,都要求本科文憑。
至于那些不像樣的小公司,她又擔心起早模黑幸苦了一個月到頭來白干。
找了半天,她只找到一份展銷會的臨時兼職。
工作很簡單,就是站在那兒,把宣傳單發給路過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