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是她想要的。
手里的東西即將要被奪走,白一凡大小姐的習性就又暴露了出來。
她甚至霸道的認為,邰雲朝就應該是她的,任何試圖來和她爭搶他的女人,她都恨不得她們去死。
面對邰雲朝譏諷的語氣,白一凡只能暫時放低了姿態,她說道︰「我沒有只是你現在怎麼能為了另一個女人就不承認咱們的婚約了呢?」
驀地,邰雲朝猛然起身,向白一凡逼近,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白一凡頓時有些呆住。
「請你听清了,我們,沒有什麼婚約。從前沒有,現在也沒有,今後更不可能有。你所說的那些,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你夠聰明,你就應該把它們統統咽進肚子去,那樣的話,我們還會像以前那樣和平相處,如果你還在糾結那些莫須有的事情而給我帶來困擾的話,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听懂了嗎?白小姐?」
邰雲朝字字說得清晰,令白一凡的臉色由紅轉白。他的語氣好陌生,將他們之間的界限劃分的一清二楚,白一凡下意識地覺得有些心寒。
白一凡毫不示弱地迎著邰雲朝的目光,即使害怕,卻還是強迫自己不能讓他看出一丁點兒的怯懦,事情沒有到最後一步,誰勝誰負還無從知曉。董婧含算什麼東西?只要是她白一凡想要的,她就無論如何要得到手,喜歡的東西是這樣,喜歡的男人亦是這樣。
白一凡暗暗咬牙,她不愧是經歷過大場面的女人,幾秒鐘之後,便又恢復了平靜。她站起身來,緩緩說道︰「雲朝,我知道你是在生氣我的不請自來,才會說些那樣賭氣的話,不過,我不會在意的,而且,總有一天,你的父母會和你主動提起咱們的婚事的,相信我。」
她說完,就猶如一只蝴蝶般翩然離去。
空氣中人就殘留著白一凡身上的香水味。味道濃烈,迷幻,一聞便知其中有催情的成分,不過,這些對邰雲朝來講,都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此刻,邰雲朝半躺在□□,後背抵住床頭,一顆心還是在大洋彼岸的那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