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大掌揉著柔潤細滑的雪背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這些年,他還從沒有對任何女人有過這樣強烈的渴求,那種渴求是陌生的,就像是深海里的風暴狂亂的吞噬掉他的理智。
難道,是因為他剛才想起了那個女人嗎?
他的心里又開始痛,痛了就更加狂暴的肆虐著懷里被嚇得木呆呆的小女人。
好半天,容北冥才不舍的抬起了頭,望著她酡紅的小臉,迷蒙的水眸說︰「明天?」
俞念恩的胸口急劇的起伏著,她就像是沒有听到他的話,不經意的抬手擦了下嘴角。
因為唇角有點刺刺麻麻的痛,她都覺得是不是被他咬破了。
「弄疼你了?」
她搖搖頭,又用手背抹了下唇瓣,臉色一直紅到了耳根。
這個動作讓容北冥有些生氣,是嫌他髒?
也是,她有男朋友了,還被另外一個男人吻著,要說髒,也是她自找的。
容北冥深邃的眼眸微眯,傾身用力鉗住了她的下顎,用力的捏著,俞念恩的呼吸一窒,心髒漏跳一拍,下顎疼得厲害,像是要被硬生生捏碎一般。
「有什麼好擦的,有多髒啊?玩純情?就別賣啊!」他一臉的陰沉,眸子里醞釀著暴虐的狂怒,冰冷嗓音似一把利刃直直穿透她的心房。
「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不就是擦了下嘴嗎?俞念恩感受到他全身散發出的肅殺氣息,身體有些顫抖。
這是她在丁子謙身上看不到的,那個男人永遠的溫潤如玉。
她心里一痛,抓住了他的手腕︰「你弄疼我了,是我髒了好嗎?是我髒了!」
到現在,她還有什麼資格嫌別人髒,恐怕最髒的那個就是自己了。
「別跟我大呼小叫的。」他沒有松手,力道卻減輕了不少。
「很痛哎!」她有些委屈的看著他,立時就跌進那雙澄若湖水的眼眸中,沒有一絲漣漪,平滑若鏡,只是氣息生冷,沒有什麼溫度。
「知道痛就好!」容北冥的臉離她很近,就在她鼻尖前,看著她不知所措的小臉,忽的就朝著她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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