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歡這樣的地方,就是討厭這樣的人,他們可以由著性子把別人的自尊都踩在腳下,還美名其曰,那是玩。
「冥,你這次挑了匹烈馬啊!性子夠硬。」男子的話一說完,周圍一陣哄笑。
這樣的事,他們也是第一次見,一般容北冥身邊的女人大多是嬌艷嫵媚,慣于撒嬌的。
的確,誰敢給容少甩臉子啊?
容北冥倒了杯酒,端了起來,一臉的邪佞︰「我還就喜歡烈馬,騎著爽。」
俞念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男人怎麼口無遮攔的胡說八道啊?
他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可以上一刻還衣冠楚楚,風度翩翩,下一刻又變得下-流無恥,放蕩不羈。
「讓我走,我沒興趣供你們取樂。」她冷冷的說。
「取樂是吧?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取樂嗎?」容北冥喝了一口酒,轉身就壓住了俞念恩,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強勢的堵住了她的唇瓣。
酒,緩緩的送進了她的口中,俞念恩被他死死的壓著,她徒勞的反抗著,嘴里全是酒液。
酒液順著喉嚨滑進了胃里,她難受極了,不是因為酒,而是他對她竟然就像是對待一個歡場中的女子。
她嗚咽著,剛想抬腳去頂他,就被他有力修長的腿給壓住了。
這一下,她的身體幾乎是全被他高大強壯的身軀給覆蓋了。
這情景,這姿勢,要說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冥少,帥哦……」
「還是你夠強悍……」
「真棒……」
「再來一口,再來,再來……」
……
包房里響起此起彼伏的調笑聲和刻意的喝彩聲。
容北冥邪肆的笑了,他抬起頭看著她粉嘟嘟的紅唇,似乎覺得還沒有玩夠,放開她的一瞬間,又喝了一口酒,如法炮制霸住了她柔美香甜的唇瓣。
本來不想這麼做的,可是看著她刻意疏離的模樣,他心里就窩火。況且,她的唇瓣柔軟溫暖,讓他真的是欲罷不能。
強勢的吻,持續了好一會,當他再次抬起頭,放開俞念恩時,快要窒息的她趕緊低頭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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