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柱听她一再提到師太,受到了啟發,「我想起來了,你穿的是青布寬袍!」白雲庵的尼姑穿的都是那個。
海微瀾憐憫地看他,「孩子,記不得也不能瞎猜啊。我的確有那麼一件袍子來著,可是前一天和慈清師太賽跑的時候弄壞了,那天我穿的是小桃做的衣服,上面繡了一對兒大鵝……」
小桃在門簾後面扁了眼,那是鴛鴦好不好?
「不信你去問慈清師太,對那一天她肯定印象深刻!」
海微瀾最後一句話,讓王大柱有了壓力,後背冒出冷汗,「那……那就是十六,可能是我記錯了,反正那天晚上月亮很大很圓……」
「你又瞎猜了!」海微瀾搖頭,「十六那天陰天,晚上還下了一場小雨,直到半夜才停,根本就沒月亮!」
王大柱冷汗冒得更多了些,卻兀自強辯,「具體是哪一天我不記得了!」
「好吧,那你告訴我,我是哪一天生的孩子?閨女的生日你總該不會忘了吧?」
「去年八月初六晚上!」這次王大柱倒是答得順溜。
「在哪兒生的?」
「在一個山洞里!」
海微瀾耷拉下肩膀來,一臉無聊的表情,「白雲庵附近方圓幾十里都沒個山洞,你現挖的啊?再說那天晚上我和清月、清雲她們玩了整個晚上的抽鱉,哪有空生孩子?我又不會分身術。你能不能找個我不記得的時候讓我生啊?我都快沒力氣給你糾正了!」
王大柱眼神晃了晃,似乎下定了決心了一樣,發起狠來,「瀾兒,我本來不想把事情做絕的。可是你也欺人太甚了,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說著看向海翔,「相王爺,我有人證!」
「人證?!」海翔臉色變了變,其他人也紛紛變色,只有元禹鳴一臉淡定地喝著茶。
海微瀾精神為之一振,「人證在哪兒呢?快拉出來遛遛!」
王大柱轉頭,對著門外喊了一句,「師太,你進來吧!」
隨著話音落下,一個青布寬袍,頭戴僧帽的老尼姑,施施然地進門而來。
海微瀾一見她便驚呼起來,「哎呀,這不是柴房的慈了師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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