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僕去馬廄調查的空當,廳堂里無人說話,一時間寂靜非常,眾人便听得某個地方發出一陣響似一陣的呼嚕聲,循聲望去,只見本次案件的受害者以及當事人之一,正靠在後面的備茶台上流著口水呼呼大睡,不約而同地露出了異樣的表情。
海翔的心情本就又煩又亂,看到女兒這毫無形象的睡姿,頓時火冒三丈,「瀾兒,你還不快給我起來?」
「別吵,再吵小心我放狗……小桃,咬他!」海微瀾迷迷糊糊地咕噥著,換了一個更沒有形象的睡姿繼續睡。
「把她給我拉起來!」海翔怒了,吩咐下人道。
兩個丫鬟听命上前,連拉帶拽,連哄帶勸,總算把海微瀾豎起來了。
「爹您已經破解了密室之謎嗎?」海微瀾睡眼惺忪地問道。
「這是什麼場合?這是什麼時候?你竟然有心思睡覺?你到底還有沒有點兒規矩禮法,啊?」海翔眉頭緊皺地教訓道。
海微瀾長長地打了一個呵欠,「爹您是柯南,我當然要做沉睡的小五郎了,我這不是為了配合您呢嗎?」
海翔不知道什麼柯南小五郎,「你少給我東拉西扯,我問你,最近你周圍可有什麼可疑之人?」
「可疑的沒有,可口的倒是有幾個,嘿嘿……」
海翔怒了,「你的身子都被人畫成圖了,你竟然還笑得出來?你就沒有一點兒羞恥心嗎?」
「爹您這話就不對了,我有沒偷窺別人還變態地畫成圖,我為什麼要羞恥?再說了,畫就畫唄,反正又佔不到實質性的便宜!」
「你……」海翔氣結,使勁壓了壓,才把噌噌冒上來的火氣按下去了,「這可是關系到你名節的大事,你不要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我的名節剛才不是已經拿回來了嗎?還有什麼好關己的?把壞蛋送進監獄或者斷頭台那都是法院該做的事兒,我想幫忙人家也沒給我那個權利不是?那我不睡覺干什麼?」
元禹鳴認為這件事是海家的家務事,是以一直沒有正式插手,也沒有發表意見。此時听了海微瀾的話,卻微笑地開了口,「莫非瀾兒不想知道那幕後指使之人是誰嗎?」
海微瀾聳肩,「這個我已經知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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