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翔正在書房看奏折,家僕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老爺,不……不好了……」
「什麼事?」他不悅地皺了眉頭。
「大姑女乃女乃她……她……」
「嫻兒怎麼了?」
「二夫人她……她……」
「瑞環又怎麼了?你倒是把話說清楚,你想急死誰是怎麼的?」
家僕抹了一把冷汗,「大姑女乃女乃綁了二夫人,說她和姑老爺通……通奸,要找老爺討還公道!」
「你說什麼?!」海翔臉色大變,忽地站起身來,「她們人現在在哪里?」
「在前廳……」
海翔顧不得多問,火急火燎地來到前廳,大夫人和各房的女眷都已經到齊了,加上婆子丫頭,滿滿登登的一屋子。海嫻氣呼呼地坐在一旁,二夫人衣衫不整,五花大綁地癱坐在地上,頭發凌亂,臉上脖子上隨處可見血淋淋的抓痕。
進門還不等開口,海嫻已經哭著撲了過來,「哥哥,你要替我做主,出了這等敗壞門風的事,你讓我以後娘家婆家的還怎麼抬臉做人啊?」
一看到二夫人那副尊榮,海翔的臉已經綠了,比綠帽子還綠。也不理會海嫻的哭訴,徑直走到二夫人跟前,「說,怎麼回事?」
一路吹了些冷風,二夫人已經清醒了過來。只是自己做下不守婦道的事,沒臉說話罷了。這會兒听到海翔問話,如同見到了茫茫大海中唯一的一根稻草。
「老爺,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她死死地抱住海翔的腿,「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是被人陷害的……」
「不是你?」海嫻抹去眼淚,咄咄逼人地瞪著她,「我親眼看到你和程天旺做下那樣的好事,你還敢說不是你?被人陷害?難不成是我把你扒、光了扔到程家別院的床、上,又逼著你和程天旺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薛瑞環,你有膽做下還沒膽承認嗎?我早就知道,你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賤貨……」
「夠了!」海翔听不下去了,面色鐵青地喝斷她,復又看向二夫人,「你到底做了沒做?」
「我……」二夫人說不出口,只好急急地辯解,「老爺,是有人設下圈套害我……」
「來人啊,給她收拾東西,讓她離開相王府!」海翔說著掙月兌她的手,掉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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