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微瀾扯起嘴角,「你想讓我干什麼?你想讓我干什麼咱就干什麼!」
二夫人感覺後背冷颼颼的,不由自主地往後縮了縮,「你也想落井下石嗎?」
「我這個人從來不落井下石,要是看到有人落井,我就把井蓋上!」海微瀾依然笑著,可是眼中卻染著冰光雪色。
二夫人愈發驚恐了,「你不要亂來,我平日待你不薄……」
「是不薄!」海微瀾放下湯碗,慢條斯理地掰著手指頭,「你知道我口重,每天都往我湯里加料,把我窗戶外兒那棵月季都喂胖了;你怕我訂婚儀式不夠勁爆,專門給我請了一個三人組的戲班子,雖然除了那個叫丫丫的,另外兩個演技都業余了點兒,不過成功地給我助了興;還有啊,你覺得我和小桃兩個走夜路不夠危險,還特地派了兩個拿刀的哥哥圍追堵截,刺激得我們小心肝忽忽悠悠的……」
她說一句,二夫人的心就顫一顫,听到最後全身都抖了起來。這丫頭果然什麼都知道了!
不過她向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兒,哪里肯就這麼輕易的承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反正我現在已經這樣了,你想怎麼往我身上潑髒水都行!」
海微瀾攤手,「我干嘛要往你身上潑髒水?我哪能做那缺德事兒呢?把水弄髒了怎麼辦?」
二夫人听出來了,這是罵她比髒水還髒呢,眼中染上怒意,「你到底想干什麼?」
「不干什麼,就是覺得你怪無聊的,來講個故事給你听!」海微瀾盤腿兒坐在桌子上,笑眯眯地望著她,「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大概有十八年那麼久吧……」
听她提到十八這個字眼兒,二夫人心咯 了一下,眼神不安定地游移著。
「有個叫千紫的姑娘,嫁給了一個有夫之婦,後來生下一個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的女兒。再後來,有幾個良心連狗都不吃的女人,找了一個良心被狗吃了的男人,非要跟人家攀親戚……」
二夫人越听越心慌,忍不住沖口問道︰「你怎麼會知道?」
「我不止知道,還知道得很具體,你別忙啊,反正咱有的是時間,我慢慢說給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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