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個,莫君白神色有些不自然,「當時我並不在府中……」
「那麼世子當時在何處?」海翔追問道。
「這個……」莫君白有些遲疑地瞄了元慶發一眼,有心不說,卻也知道不把話講明白,這件事怕是沒那麼容易解決,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小可不才,當時正與一位朋友在百花樓喝花酒……」
偷眼瞄了一下,見元慶發並沒有什麼不悅的表情,這才繼續說下去,「當時房中只有我和那位朋友二人,正喝酒聊天的時候,瓊親王妃的侍婢便進門來了,我等只當她是百花樓的姑娘,招呼她過去陪酒,她卻一言不發,走到我身邊,掏出匕首便刺。
我情急之下將她推到,大聲喊來我的侍從,將她擒住。審問之下,她供認不諱,說是奉了瓊親王妃的命令,前來刺殺于我。我深感此事非同小可,這才叫上岳父大人,一起來宮中面見皇上,請皇上為我做主!」
百花樓海微瀾是知道的,和楚未陽的酒樓隔了一條街。一想到小桃被迫進到那種地方,還讓人當成青樓女子,她眼中便染上了寒色。
海翔沒看到女兒細微的神色變化,憂心忡忡地看向元禹鳴,「皇上,小女並不認識鎮江王世子,實在沒有必要去刺殺于他,更何況,她和小桃一同長大,情同姐妹,又怎麼會讓小桃去冒這種風險?這件事實在是漏洞百出,其中定有蹊蹺。」
「微臣也有同感!」岳書博接過話茬,「以海二小姐的頭腦,想要刺殺一個人,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實在沒有必要派自己的貼身侍婢去犯險,被人當場捉住,興師問罪。定是有人存心陷害,想要借刀殺人!」
「皇上!」莫君白急了,「相王爺是瓊親王妃的父親,岳將軍一向和瓊親王走得很近,他們包庇瓊親王也有情可原。可是皇上您是一國之君,要秉公處理才是!」
「是啊皇上!」元慶發也隨聲附和,「鎮江王曾為我朝立下汗馬功勞,如今仍然忠心耿耿,為我大元夏鎮守一方,若是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在燕興遭到這般對待,會是何種心情?皇上,您千萬不要听信讒言,讓忠良寒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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