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白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鐵青地瞪著她,「任你如何狡辯,你刺殺我依然是事實,我嘴笨言拙,說不過你,不過……」
說著轉向元禹鳴,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皇上,微臣平白受到如此冤屈,還被那惡毒的女子一再侮辱,這燕興微臣實在待不下去了,請您恩準微臣返回鎮江與微臣的父皇團聚,也免得再此地礙了別人的眼!」
這話听著委屈,實則是變相的施壓。元禹鳴眼色沉了又沉,「鎮江王世子,朕還沒有論斷,你又何必說得像是朕徇私舞弊,讓你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皇上,您誤會微臣了!」莫君白一臉正色地道,「皇上英明睿智,想必心中早有定論,微臣絕無質疑您,對您不敬的意思。只是刺殺微臣之人,權大勢大,微臣不忍皇上左右為難,還請皇上恩準微臣離京,眼不見為淨罷了!」
「皇上!」元慶發也趕忙跪了下來,「您千萬不能讓鎮江王世子離京啊,老臣一共有三個女兒,兩個遠嫁他鄉,只有這一個尚在身邊,偶爾可以承歡膝下,若是她也隨鎮江王世子離去了,您讓老臣情何以堪啊?
再說鎮江王世子是鎮江王的愛子,若是您讓他就這麼含冤離京,實在有傷忠良之心。即便鎮江王寬厚仁慈,能理解皇上的苦衷?可是旁人未必有有如此度量,只會說皇上您包庇兒媳,為君不正,這麼以訛傳訛下去,對您的英名實在不利啊!」
海微瀾在旁邊呱唧呱唧地拍起巴掌來,「好,唱得太他娘的好了,要是再哭兩聲兒就更好了!」
元慶發咬牙切齒地瞪過來,「你這個奸詐的女子,存心不良,對忠良之後痛下殺手,定是想要挑撥皇上和鎮江王的君臣關系!」
海微瀾煞有介事地點頭,「台詞不錯,就是表情太假了。不過這也怪不得你,誰讓你這臉長得先天不足,沒關系,大不了我理解為主,欣賞為輔就是了!」
「你……」元慶發氣極,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表情青白紅綠地變換了半晌,便對著元禹鳴猛磕頭,「皇上,老臣不過是說了幾句公道話,竟惹來如此羞辱,您一定要為老臣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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