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唱琴一手捂著喉嚨,一手指著罪魁禍首,「你你你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我我我我什麼我?」顧悠然滿眼笑意看著憋紅臉咳嗽的女人,學著她說話,「你你你你想想想什麼呢,那那那那麼出神。」
口不能言,唱琴直接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待緩過氣來她才怒叱著,「你你你#8226;#8226;#8226;不是在□□嗎?」
顧悠然一臉黑線,這話怎麼听著這麼別扭,隨即展顏笑開,「你都不在□□,我自然不能再□□。」
唱琴無語,這一個個的男人怎麼嘴巴都這麼壞。
「去歇著吧,你也累了。」顧悠然看著她月復誹的樣子,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再自然不過。
唱琴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不過想破腦袋也沒發現不合適的地方。
看了看床,再瞥了顧悠然一眼,揚了揚眉,贊道︰「很有君子風度!」
「那是!」顧悠然答的理所當然,自顧自的坐在桌邊,「不過,還不去的話我就反悔了。」
唱琴立馬彈跳而起,重重的撲至□□。
但聞「砰」的一響,膝蓋重重撞在床沿,唱琴那個呲牙咧嘴的,一手揉著卻毫不遲疑的鑽進被窩。
桌邊某人,拾起茶杯嘴角不經意一抹笑。
唱琴躺在暖暖的□□直樂,沒想到自己也可以這樣輕松的談笑,這樣的厚顏無恥,顧悠然,
如果真是我害了‘清月’,我會在你面前自行了斷。
他竟然讓她找到了久違的自己,這份情義她會記住的,這個溫柔帶點靦腆的神醫。
那日之後,路途倒也順利,沒有殺手,唱琴和顧悠然很快便到了帝都。
這日唱琴坐在窗前惆悵,臉上的疤痕若隱若現,回到帝都已經兩天了,不僅沒有見到洛天羽,連顧悠然也消失了。
她有些無聊的在花園里閑逛,沒有一個人同她說話,踫了幾回釘子也習慣了,孤獨與寂寞她不怕,反正早已習慣。
來到荷花池邊,漣漣碧水中,荷葉!一時玩心大發,卷起褲腿,將裙擺提到腰部打了一個結,然後赤足下了水,向最大的一朵花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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