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祺再次下令。
舞唱琴氣聚丹田,準備著保命。
然而繩子再次停下,這次更懸,劍尖正對著她的鼻尖,
汗一滴滴的落下,該死的南少祺,可惡的洛天羽,拿她玩游戲啊?
洛天羽突然間放下手中長劍,
「你先放了她,朕自會留下性命。」
他的話讓舞唱琴一陣錯愕,他真的決定放棄自己的命來救她嗎?
不可能,她心念一轉,他肯定有他的打算。
仔細觀察著近在咫尺的毒劍,這樣近的距離,落下,也變不成刺蝟,滿身的皮外傷雖算不了什麼,可這毒,到底是什麼呢?
這邊,洛天羽已經將身上的兵器暗器全都扔下,等待著南少祺的決定。
南少祺眼中盡是狠絕,他當然不可能會放過他們當中任何一個,
他就不相信自己精心策劃的迷陣困不住他洛天羽。
當然他若能自盡,到省了他的布局。
就在雙方僵持之際,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站在木樁上的雀雕突然間撲向倒吊著的舞唱琴,在眾人都以為她命休矣之時,
她卻坐在了雀雕背上,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
她正愜意的伸出雙腿在毒劍上割斷繩子,而雀雕詭異的不知疼痛的深深將自己扎在毒劍之上。
洛天羽從雀雕身上把被綁成粽子的舞唱琴救了下來,解開繩子,狐疑的看著她,
「你確定自己需要人救?」他皺眉。
「你確定能救我?」她反問道。
見他們彷若無人的聊天,南少祺氣得跺腳,
「賤人,你做了什麼?」他不相信雀雕會無緣無故這樣做。
「誰讓我舞唱琴魅力四射呢?
也許雀雕甘心為我而死吧,如果你願意,我也可以讓你為我而死哦。
南少祺,在你心里,除了皇權和野心,怕是容不下任何人和事了吧,你似乎連雀雕都不如。」
舞唱琴絲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的開口道。
洛天羽瞪大了眼,這還是那個舞唱琴嗎?
怎麼覺得一襲之間變得如此陌生?
南少祺失去了雀雕,氣焰明顯降下不少,但身處埋伏圈,他還是有機會置他們于死地的,臉上閃過一抹狡詐。
四周突然狂風大作,光線暗下來,原本光禿禿的四周,突然冒出許多圓柱,
轉眼間就只剩下洛天羽和舞唱琴兩人,南少祺像消失了一般,只能聞的他囂張的笑聲。
洛天羽眉頭緊索,伸手牽住她︰「小心,這是一個陣法。而他現在正在某處看著我們。」
這個動作竟是如此自然,此時的他沉著睿智,盡顯帝王本色。
「你原本準備怎樣救我?」舞唱琴靜靜的看著他,月兌口而出。
他回頭,看著她︰「你什麼時候做了他的太子妃?」他突然問道。
「不是太子妃,那只是為了在梵城扎根。是娘子,妻子。」她眼神憂傷的說道。
洛天羽充滿不解的看著她。
舞唱琴放開他的手,向前走去,
「你不會懂的。為什麼不告訴我,他沒有死?
為什麼不解釋呢?你就甘心讓我恨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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