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下去,然後呢?」太後的手扶著椅子的扶手,震怒地說。
「會太後娘娘,小姐說,她不能坐以待斃,好歹為了皇上連性命都丟了,卻什麼都得不到豈不是很虧,于是她吩咐奴婢去偷一個可以出宮的令牌回來,剛好昨天容貴妃留在慈寧宮里陪太後娘娘吃御膳,所以,小姐讓奴婢去容華殿里偷貴妃的出宮令牌。」她說得好像真的一樣。
本來激動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我本來就是一個無權無勢的主子,鈴兒會出賣我很正常,真的很正常,誰讓我沒用,我努力在心里說服著自己,這事情不能怪她,
要怪就怪自己沒用,人家容貴妃是誰,現在還皇上還沒有設立皇後,估計有太後做後台,皇後的位置也歸她莫屬了,到時候後宮的最至高無上的權利還不是落在她的頭上,現在只是收買一個宮女而已,有何困難?不,一點困難都沒有,我不禁自嘲地露出了一抹苦笑。
「接著說。」太後的兩條眉毛已經擰在一起了。
「然後讓奴婢盡量把宮里面值錢的東西都帶上。」鈴兒剛說完,就像特意安排好一般,一個侍衛拿著一個包袱上來,我認得那個保福是鈴兒收拾好帶走的,
他走上前來,把包袱打開,只見里面珠光閃耀,東西雖少,但是都是價值連城的宮中珍寶,這些東西鈴兒是在哪里弄來的,我見都沒有見過,不過我也很清楚,我要是這樣說,也沒有人會相信我,我一抬眼發現容貴妃正露出了得意的神色,我的心一顫抖,還用問嗎,這一切都是她策劃好的吧。
眾妃子皆是識貨之人,一見包袱里面的東西都忍不住驚呼出聲,我的余光看見了蝶妃娘娘眨猛搖頭,嬌弱的臉上微微帶著一絲的蒼白,她會相信我嗎?
「鈴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震驚地望著她,要不是她現在就在我的隔壁,我真的不敢相信,這番話是由她嘴里說出來的。
「小姐,對不起!」鈴兒低下頭,連看我的勇氣都沒有。
「說下去,然後呢?」太後的手扶著椅子的扶手,震怒地說。
「回太後娘娘,小姐說,她不能坐以待斃,好歹為了皇上連性命都丟了,卻什麼都得不到豈不是很虧,于是她吩咐奴婢去偷一個可以出宮的令牌回來,剛好昨天容貴妃留在慈寧宮里陪太後娘娘吃御膳,所以,小姐讓奴婢去容華殿里偷貴妃的出宮令牌。」她說得好像真的一樣。
本來激動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我本來就是一個無權無勢的主子,鈴兒會出賣我很正常,真的很正常,誰讓我沒用,我努力在心里說服著自己,這事情不能怪她,要怪就怪自己沒用,人家容貴妃是誰,現在還皇上還沒有設立皇後,估計有太後做後台,皇後的位置也歸她莫屬了,到時候後宮的最至高無上的權利還不是落在她的頭上,現在只是收買一個宮女而已,有何困難?不,一點困難都沒有,我不禁自嘲地露出了一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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