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炎鷲上人突然得意揚揚地大笑起來。
楚白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偏偏又不好多問,只好在一旁耐心等候著。
好在炎鷲上人長笑兩聲後也就算了,他笑容一歛,轉向楚白問道︰「剛才教廷臨走
時,我出手的那一擊可曾看到?」
「晚輩看到了,就是不知是何用意。」楚白老老實實的答道,剛才炎鷲上人對教皇
發動的攻擊雖然稱得上是威力不錯,起碼那六道光刃內蘊涵的力量還是很大的,但
是奇怪的是,那六道光刃竟然都沒有擊中教皇,甚至可以說炎鷲上人根本就是瞄著
教皇的頭頂上空去的。
「哈哈,你可曾知道,我那一下強行切斷了阿瑞斯與教皇身體的聯系,逼他不得不
退回去。嘿嘿,這一下恐怕他受傷不輕吧?更妙的是這個虧他還只能自己認了,連
傳都不能傳出去,否則只要問起他為什麼會和我沖突,我看他怎麼答。」炎鷲上人
大笑著說道。他與阿瑞斯爭斗了近六千年,現在見老對手在自己手下吃了這麼大一
個虧,自然是心情大好。
「高。」楚白還未開口,一旁的唐嚴已經忍不住出口贊道。雖然他並不知道炎鷲上
人是怎麼切斷阿瑞斯與教皇身體的聯系,但是身為修真者,他知道無非就是兩人之
間意識精神方面的聯系被炎鷲上人強行切斷了。而對於一切生物來說,意識精神層
次受到的傷害,遠比**傷害來得嚴重也更難治癒,因此這一下阿瑞斯的這個悶頭
虧可是吃大了。
「呵呵,說起來也是僥幸。」炎鷲上人笑著擺擺手︰「這次我也是趁他不備偷襲,
更何況他以如此遙遠的距離,遙控操縱教皇的身體,自身實力根本發揮不出幾成,
倒讓我乘機揀了個便宜。」
「呵呵,如此一來,看教廷剩下的這些人馬,如何抵擋血族的偷襲。」楚白也微笑
著說道。
周圍人都是大笑起來。想起那教廷一眾殘兵敗將,在血族的埋伏下全軍覆沒的情景
,眾人都是心中暗樂。雖然對手並不是死在自己手里,可也與己方有關,倒也算是
間接報仇血恨了。
「好了。」等眾人笑罷,炎鷲上人輕輕擺擺手道︰「收拾一下殘局回去吧。唉,這
次你們也算是損失慘重了。」
眾人興奮的心情立刻低落下去,想起今日這番苦戰,不少人都是暗自神傷。今日這
一戰,修真界雖然取得最後的勝利,但是自身付出的代價卻也極為慘痛。今日參戰
的大部分門派都損失了近六成門人,甚至有幾個宗派幾乎死傷乾淨接近滅門。
看到著眼前這人人帶傷的慘狀,眾人也沒有什麼興致,默默地收拾好自己門人弟子
的遺骨,各自回轉各派休整去了。至於那遍地狼藉,自然是按照老規矩交給特處局
的上官雲飛來善後。
等楚白等人回到落日劍派已經是入夜時分。隨他們一同回來的,還有幾個無人照顧
的受傷修真。他們的師門長輩,都已經在白天的戰斗中戰死,因此唐嚴乾脆把他們
帶回來,準備等他們傷好後,再通知他們師門前來領人。
閻羅已經回轉地府去了,他那地府剛剛經過一場叛亂,現在還不知道形勢如何,因
此他急著回去坐鎮。更何況,有炎鷲上人在這,閻羅怕再不走的話,自己地府那剩
下的六十壇地陰酒也要保不住了。
一番忙碌之後,受傷的修真們終於安頓妥當。這一次的戰斗中,落日劍派的弟子們
雖然由於實力偏高,且人人都有法寶護身而損失略小,然也折損了九十余人,重傷
一百余人,輕傷更是不計其數,因此整個落日劍派內的氣氛也顯得有些沉重。
安頓好派中的弟子之後,楚白帶著唐嚴等人來到炎鷲上人暫居的別院。難得遇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