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再次被鎖起來,杳央瓷爬起來把這個密閉的船艙檢查了一遍又一遍,還是依然無法找到一個逃跑的出口,到最後他只能精疲力竭地坐到地上,看著躺了一地的孩童,他們的面容安寧,似乎根本沒有察覺自己正處于危險中,也許他們的夢中依然是那麼幸福地和家人在一起。
他蜷縮到船艙的角落,就這樣在大海中飄飄蕩蕩,自己的神思也昏昏沉沉而過,不知道過了多久,除了大海一般的死寂,開始漸漸听到各種吆喝聲,還有馬達聲,他驚醒過來沒一會兒,船艙的門就被打開了。
杳央瓷頓時躺倒在地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失去意識的樣子。
那個被喊做蛇頭的男人不知道和守著他們的白婆說了什麼,很久,便有很多人走進來,身邊的動靜越來越大,似乎身邊躺著的孩子都被帶走了。
很快便輪到她了,一個大漢一把便把他單手抱起來,似乎太輕了,于是在抱他的同時,另外一只手還抱起了另外一個個子瘦小的孩童。
杳央瓷被勒得很難受,可是他連一個多余的喘息都不敢,死死地咬牙堅持著。
他們像貨物一樣被扔進了一個空間里,一個壓著一個,就這樣裝好。
很久,裝著他們的空間便開始動了起來。
耳邊隱隱約約傳來著一些聲音,是男男女女的對話,可是他什麼都沒听清楚。
只能隨著這搖搖晃晃的似乎馬車一樣的空間駛向未知的地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樣的持續顛簸幾乎讓他昏迷過去,模模糊糊中,和被扔進來一樣,他們又像貨物一般被抬進一個奇怪的地方。說是奇怪的地方,是因為這里煙霧繚繞,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沒過多久,又有一大群女人說笑著進來。
杳央瓷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她們進來之後,便開始對所有的孩童,包括他,開始月兌掉身上的所有衣服,月兌到他身上一件奇怪的,像貼身的薄而軟的鎧甲一樣的衣服,女人微微奇怪,但是還是月兌下來了。他感覺到一雙某些粗糙的手慢慢地滑過自己白皙柔女敕如同牛女乃一般的肌膚,那個女人一邊月兌他身上髒兮兮的衣衫一邊贊嘆道︰「想不到這個女娃看上去髒兮兮的和乞丐一樣,皮膚卻這麼好,不知道等一下清洗干淨,看到面容之後,會是如何的誘人啊。呦,竟然一頭銀發,真漂亮。」
另外一個聲音有些尖的女人媚笑道︰「小娥,你放心好了,不管這麼美,到底還是個孩子,夜帝大人可不會對小孩感興趣,不會搶了大人平時對你的寵愛的。」
頓時這個女人便嬌羞道︰「曉茜,你胡說什麼呢,我們都是丫頭,被小姐們听到,不是鬧笑話嗎?被人笑作痴心妄想呢。」
「這個大宅里的女人,哪一個不痴心妄想過!誰讓夜帝大人和其他少爺都那麼俊美,貌似潘安。」曉茜抬起頭,雙眸中似乎帶著一種唯美的幻想,樣子看上去陶醉極了。
她話音剛落,頓時屋子里的女人笑做一團了。
那個曉茜笑完之後,繼續道︰「你們還別說,這次夜帝大人的祭奠準備的這些祭品,還真是不一般呢。」
以下的話杳央瓷已經听不到了,因為此時的他已經臉色慘白,大汗淋灕了。
可是又不敢有絲毫的掙扎。
這個女人剛剛說了他這輩子最不願想听的,靈魂里最排斥的話,雖然他知道自己是身體是女性的身體,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潛意識里便討厭別人當他是女人!仿佛一直以來,他便是以男人的身份生活一般!
過了不會兒,杳央瓷一絲不掛的身體被放進了溫熱的水中。頓時讓他舒服得想一嘆,一個月沒洗澡了,全身髒兮兮,粘稠稠的,杳央瓷早就忍受不了了。
可是等一下,當他知道發生什麼,就再怎麼都舒服不起來了。
那雙微微粗糙的手在他柔女敕的身體上游離,不停地如同對待貨物一般地搓洗,甚至,甚至……
背對著那個女人的杳央瓷死死地咬著下唇,忍耐著那雙手竟然滑進他的私密處里,一直如同蛇一般游動,他全身一個激靈,幾乎條件反射地排斥,可是,他不能,他不能讓這些人發現他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