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北宮小瓷仰起頭來,看著他笑。
她看著這張明媚俊朗的臉,心中忍不住想,每個月圓之夜,他也要經歷北宮暮曳經歷的那些痛苦嗎?
「怎麼了嗎?」看著北宮小瓷一直盯著他的臉看,北宮輕塵模著自己的臉問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還能見到你真好。」
「真的嗎?」北宮輕塵撫模著她冰冷的臉頰,因為失血過度,北宮小瓷的臉,蒼白無血,像瓷瓶一樣冰冷。
「小瓷,我還以為,真的會失去你了。」
他的目光,有些哀傷。
北宮小瓷只是笑,「我不是沒事了嗎?別擔心。」
雖然全身都被繃帶綁得很難看,但是北宮小瓷還是想放輕松,讓他不要擔心。
「小瓷,這幾天,你和二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變成這樣?」他看著她慘白的唇,心疼不已,「你老實告訴我,二哥是不是又折磨你欺負你了?」
「沒有。沒什麼的輕塵哥哥。」北宮小瓷不想在談論關于北宮暮曳的事,這幾天,關于他的事,已經讓她覺得疲憊。
「婚禮呢?剛剛你們說的婚禮,又是怎麼回事?」北宮輕塵突然靈光一閃,欣喜道︰「二哥,難道是二哥要結婚了嗎?」
「嗯。」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女人,才能配得上我們的二哥。」
「輕塵哥哥,到婚禮那天,你不就知道了。」北宮小瓷笑笑,閉上眼,低聲道︰「我累了,想休息了。」
「嗯嗯,那你休息吧。我在旁邊陪你。」北宮輕塵替她捂捂被子,柔聲道。
看著她閉上眼,漸漸沉下去的面容,從一開始的冰冷疲憊,到現在的嬰兒一般的恬靜。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北宮輕塵覺得北宮小瓷,這次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了。
不再像個小孩,而是冰冷而疏離。整個人月兌胎換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忍不住撫模著她的臉,她的發絲,她的鼻梁,她的唇,還有耳珠……
「到底要……怎麼辦呢?我要怎麼辦呢?」北宮輕塵嘆息著,坐在床邊,無奈地撫著自己的額頭,深深發愁。
北宮小瓷睡的很沉,其實最近幾天一直都在睡,但是依然覺得很想睡。或許是身體太虛弱,又或者,是不想再回到現實。
夢境中,曾經很遙遠的記憶又來了。
母親的淚水,還有最後那一刀……
「對不起、對不起……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對不起……」對不起,媽咪,不是不愛你,不是真的想傷害你。對不起,我真的好愛你,好想你。
是我太弱,沒辦法保護你,沒辦法救你,對不起,對不起……
如果再來一次,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就算死,也在一起,不要一個人,那麼孤單,活的那麼辛苦……
北宮小瓷墜入那些不願意再次記憶的夢境,卻不想,她這些斷斷續續的話語,讓守在一旁的北宮輕塵,頓時驚得臉色一沉。
「是誰?你愛的人,是誰??」他突然一下次拉住北宮小瓷的手,額頭青筋大冒,目露凶光,急迫地問道。
北宮小瓷沒有反應,依然在昏昏沉沉中。
北宮輕塵的臉越來越冷,連目光都布滿殺機,看著依然沒醒,也沒回答他的北宮小瓷,北宮輕塵突然站了起來,望著她,怒氣沖沖,又無可奈何。
夢境中的北宮小瓷突然不太舒服地皺皺眉,本來想轉身,卻因為全身都包裹著繃帶,直挺挺的一個木乃伊,只得無奈地停在那,不知道是不是連日來昏迷中沒有喝到過水,干涸的唇讓她忍不住舌忝了舌忝。那副模樣,在這樣精致的臉上,顯得魅惑誘人。
「水……水……」被溺在無窮無盡的海水里,怎麼都醒不來,一直往下沉,好恐怖,不斷地往上抓,往上浮,可是怎麼都抓不到東西,怎麼都浮不上去……
北宮輕塵听在耳朵上,就以為她要喝水。
他匆匆忙忙環視了房間一圈,從旁邊的桌子上倒了一杯水,來到床邊,可是看著躺在那的北宮小瓷,有些為難,不知道該怎麼喂她。她躺在那,全身都不能動,水沒辦法倒進去。
北宮輕塵想了想,嘴角邪惡地一揚,自己先喝了一口水,然後對準著她的唇,很準地印上去。
她的唇抿的很緊,北宮輕塵繞著她的唇線舌忝了一圈,可是這個小家伙依然沒有張開自己的唇,北宮輕塵沒有放棄,眼中笑意更深,他加深了這個吻,靈舌邪惡地撬開她緊緊咬著的牙關,朝著里面探去,才一打開,那清泉一般的水就被他渡過去,順著被他纏住的舌,流入她的喉間……
喂完之後,北宮輕塵有些滿足地咂咂嘴,滿臉享受。忍不住又看向她的唇,被他這麼一蹂躪,一舌忝一吸,本來蒼白的唇,變得水潤而嫣紅,像一朵綻放的紅色玫瑰花。
北宮輕塵很滿意這樣的結果,自然是不可能滿足。又灌了一口水,然後低下頭,朝著那雙唇印下去,這一次,只是繞著唇舌忝不滿足了,他不僅舌忝起來,緊緊地壓下去,又要吸又要咬,最後也不滿足表面上的甜軟,敲開牙關,開始挑起她的舌,纏在一起,深深地吮吸,汲取她的蜜汁,口中的水,甚至因為他的動作加強,吻的越來越深從嘴邊流淌出來,越隨著加深,北宮輕塵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全身也開始變熱起來,喘息也變得強烈,北宮輕塵只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快爆炸,全身都隨著她的唇柔軟變得軟下去,只有一個地方開始變得越來越硬……
該死的!他的頭開始冒火起來。
北宮輕塵睜開自己的眼,看著近在咫尺這張精致的小臉,想強迫自己月兌離她的唇,可是太柔軟太甜蜜了,根本戒不掉。
他的雙手,也不自然地想要往下模去……
怎麼也控制不了地想要得到更多,想要更多的柔軟……
他的手握了又握,緊了又緊,顧忌到她的年紀,還有她的傷,大掌再快要罩上她的胸部的剎那,又強迫自己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