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的視線落在她身上,不由蹙了蹙眉,「妹妹,你戴的珍珠項璉、珍珠耳環、手腕上的紅寶石手璉都是我母親的遺物,價值六百萬……」
她在心里冷笑,很好,居然將她母親的東西都佔為已有,她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話還沒說完,文惠就滿臉通紅,憤怒至極的大叫起來,「胡說,這是我老公買給我的。」
文靜好像沒听清楚她的話,還在絮絮叨叨,「怎麼不戴成套的?這樣搭配有些流俗,不夠高貴。」
文惠眼楮一亮,好像抓到了把柄,聲音猛的拔高,「哪來的成套?大家听見沒有?這是個冒牌貨,她根本不知道這套珍珠首飾不是完整的,什麼都有,唯獨少了手璉……」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約而同的浮起笑意,暗暗高興,這場好戲真好看,真熱鬧啊。
文靜沒有理她的話,好像想起些什麼,敲了敲腦袋,恍然大悟,「瞧我這記性有點混亂,我差點忘了這件事,這套首飾中的手璉早就被我胡鬧藏起來了,這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畢竟這套首飾也不算貴。」
她不動聲色奚落了對方,暗指對方眼皮子淺,不管三七二十一搶到手再說。
文惠倒是沒留意這些細節,只是震驚的張大嘴巴,「什麼?」
她怎麼不知道這件事?不對,她長到十一歲才認祖歸宗,得到路家的承認,以前許多舊事她都不清楚。
難道這女人故意耍她?還是設了什麼圈套等著她跳?
她天性多疑,凡事都要多思多想。
但一想到這個姐姐的豬腦子,就安心了許多。
怕什麼?她就是個被出場被傷害的貨,不配做她的對手,愚蠢的女人!居然敢跳出來認什麼親,自找死路,別忘了手里還有致她死地的把柄呢。
不管怎麼折騰,都逃不出她的手心。
杜燮翔的臉色陰晴不定,古怪至極。
有些記者已經按捺不住,「路大小姐說的可是真的?」
他的稱呼無形中承認了她的身分,畢竟這些舊事不是外人能知道的。
大家都有腦子,能分辯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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