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她才嫁給杜燮翔就出事了,這些年不管那混蛋如此解釋,他都認定是那對狗男女做的手腳,所以一直耿耿于懷,處處針對他。
文靜想起他當年的苦口婆心,感慨萬千又後悔不迭,「六叔,我不苦,能為父母再上一次墳,我已經很滿足,謝謝六叔這些年的精心維護。」
父母的墳整潔而干淨,井井有理,一棵新栽的參天大樹為墳墓遮擋陽光,這樣的細心不可能是出乎那對狼心狗肺的男女之手。
他們心虛,恐怕連上墳都不敢去。
韋達見她衣著樸素首飾全無,不禁心疼萬分,她是從小在富貴鄉里長大的鳳凰,養尊處優十指不沾陽春水,何時干過辛苦活?
「跟達叔回家,以後讓達叔照顧你。」
文靜心中感動不已,直到此時才知道誰才最真心待她的人,可惜太晚了。
「謝謝六叔的好意,我已經是個成年人,該學著走自己的路,更要學著照顧別人了。」
看著脆弱又堅強的世佷女,韋達的眼眶濕了,「你這孩子,好啊,總算長大了,相信你父母在天有靈,肯定很高興,走,陪六叔吃頓飯。」
文靜不放心的回首,「可是我還要工作呢。」
燮翔從韋達出現的那一刻起,就自動閉上嘴,一聲不吭,好像兩人不對盤。
韋達拽著她的手往外走,「傻孩子,你從小錦衣玉食,這哪是你能干的活?走,達叔有事要跟你說。」
燮翔後背一涼,心生不快,」達叔,你……」
這個老家伙一直是他的心頭大患,只要是他決定的事,他都會唱反彈,讓他煩的要命。
達叔對他視若無睹,看都不看一眼,更別提搭理他,拉著文靜往外走去,她回過頭對他笑了笑,充滿了無奈和無聲的安慰。
燮翔心頭一松,沒有那麼堵了。
達叔的家非常安靜,他的妻兒都移民去了國外,只有他一人留在國內給燮翔時不時的添堵。
佣人送上茶水,輕手輕腳的退下,還不忘關上房門。
達叔沉吟許久,「文靜,你想過以後的路怎麼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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