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她干嗎要請個不相關的人吃飯?
喬北北斜睥著她,嘴角掛著一絲篤定的笑意,」杜總還不知道路遠航的存在吧?」
文靜氣的吐血,這人太卑鄙了,居然用兒子威脅她。
混蛋,賤人,烏龜王八蛋。
可不管在心里怎麼罵,都無法改變他的決定。
請他吃飯吧,喬大少爺還嫌東嫌西,嫌飯店不高檔,嫌飯菜滋味不好,嫌衛生不過關,最後不知怎麼回事,居然提議買菜回去燒。
文靜已經氣的無力了,徹底被這個天兵打敗了,她在廚房狠狠切著土豆絲,滿心的迷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到最後落到親手做飯給他吃的結果?
喬北北大剌剌的坐在單人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輕晃,一派瀟灑自在的模樣,好像這是他的家,輕松的不行。
他四下環顧,這是一室一衛的格局,除了一張小床,一個單人沙發,一個小飯桌,一個衣櫃外,別無他物,而且這些家具都是舊的,可能是房東留下來。
一目了然,一切簡單的不能再簡單,本該是局促簡陋的地方,但奇怪的是很舒服,小飯桌上放著一個開口的塑料瓶,插著一束淡紫的不知名野花,小小的花朵,生機盎然,室內浮動著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不知回事,他心頭一片溫暖,漫步走到廚房門口,那女人挽著衣袖,切菜洗菜翻炒,動作如行雲流水,流暢而熟練,幾縷頑皮的發絲沾在額頭,清秀的側臉格外順眼,完全不同于他身邊圍繞的女人們。
這樣居家的場景,他生命中從來沒有出現過,怔怔的看了她許久,」你跟夏初晴是好友?怎麼認識的?」
她面無表情,」無可奉告。」
他揉了揉眉頭,不開口的她賢惠秀麗,一開口就破壞了好好的氣氛,」你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無可奉告。」依舊是冷漠的四個字。」你一個女人養育小航,很辛苦吧。」」無可奉告。」
喬北北眼神一閃,語氣淡淡的,如常般開口,」小航是不是喬家的孩子?」」無……」文靜心里一驚,猛的改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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