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來說,反而是件好事,他太固執了,凡是我要做的事,他都投反對票,雖然不會對我構成影響,但心里總是不舒服,還要騰出手來對付他,如今換了什麼都不懂的文靜,省了我許多心思。」
對他來說是件好事,落在文靜手里,跟落在他手里沒什麼區別。
他相信只要多花點功夫,那個怯弱害羞的女人依舊會對他俯首稱臣,任他為所欲為。
「也對。」文惠想了想,出于女人敏感的直覺,讓她忍不住泛酸,提前警告,「不許你對她有花花腸子,要是你敢跟她藕斷絲連糾纏不清,我不會放過你的。」
杜燮翔含情脈脈的笑道,「怎麼可能?我要是對她有心,當初就不會那樣對她,我們都結婚了,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對付女人他還是很有手段的,不外乎是這幾套,只要哄好她們,必要時會很有用。
文惠冷哼一聲,難掩那濃濃的嫉妒,「路文靜被當成公主般寵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臭老頭眼里只有她一個女兒,可到頭來,還是輸在我手里,哈哈哈。」
她對自己充滿信心,能打倒那個女人一次,就能打倒第二次,男人嘛,就算有花花腸子也不怕,只要自己的手段夠高明,手里有足夠讓他忌憚的把柄,他這輩子都離不開的。
刺耳的笑聲,讓杜燮翔微微蹙眉,冷聲警告,「你行事收斂點,別再讓人抓住話柄,過幾天辦個慈善晚宴,你要盡到女主人的本份,做的漂亮點,徹底扭轉你在大眾眼中的印象。」
一句女主人哄的文惠心花怒放眉開眼笑,拍著胸口保證,「放心,裝模作樣我最拿手了,老公,你今天還沒跟我說那句話哦。」
「我愛你,老婆。」燮翔說的深情款款,自然如流水。
文惠心甜如蜜,開心的大笑,「哈哈哈,真該讓那個賤人听听。」
他不動聲色蹙了蹙眉,眼中閃過一絲厭煩。
「對了,你那些珠寶首飾都拿出來,我有用。」
文惠臉色大變,斷然拒絕,「什麼?不行,那是我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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