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宜走進大廳,第一眼就見到那對翩翩起舞的男女,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哼。
她靠進文靜,悄聲問道,「這兩個狗男女就是你以前的老公和妹妹?」
麻痹,世上居然有這麼離奇的事情,不打听不知道,知道後嚇了一大跳。
惡心死了,怪不得路文靜會發出那樣的悲嘆。
是人都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吧!靠,她不爽了!
文靜不由微訝,「嗯。」
才一轉眼的功夫,她怎麼氣成這樣?沒拿到果汁嗎?
婉宜一直瞪著滿城亂轉的狗男女,氣的胸口疼,「這樣你都能忍?」
要是換成她肯定會瘋的,光這麼看著就氣的想上前踩上幾腳,兩個大賤人。
文靜漫不經心的瞥了眼舞池,無視別人異樣的眼神,「多看看就會習慣的,反正都成了事實,一切都無可挽回了。」
這樣的場面刺激不了她,她早就不愛那個男人,有什麼好氣的?
路文惠越張揚越強勢,就越顯得她可憐無助,輿論越會站在她這邊。
婉宜快氣死了,狠狠瞪了她一眼,「你甘心嗎?」
這人怎麼這樣?去爭去搶去奪啊,剛剛還在勸她,怎麼輪到她身上就不聲不響呢?
明明是屬于自己的東西,怎麼能被人搶走?
文靜有些迷惑,她有什麼好氣的,但轉眼一想就明白過來了,估計她有種感同身受的痛楚。
「不甘心又能如何?」
婉宜真弄不懂她在想些什麼,怎麼會這麼淡定?
「你是豬啊,就不會反抗嗎?哪怕罵幾句打幾個巴掌也好啊。」
文靜涼涼的反問,「有什麼用?」
婉宜愣了愣,她這是心灰意冷嗎?
她眼尖正好掃到跟主人一起從樓梯走下來的喬北北,手揮了揮,揚聲叫道,「北北哥,你在干嗎呢?快過來請你女伴跳舞。」
被她點名的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傻眼了,喬北北更是呆若木雞,「呃?什麼?」
婉宜拖著文靜的胳膊,將她推進喬北北懷里,雙手連揮,「快去快去。」
文靜一頭黑線,這是腫麼回事?
不過這個女孩子心眼不壞,直來直去,比較直率。
喬北北做了個邀請的姿勢,顯得紳士而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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