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大少的眼楮是不是月兌窗了?那麼多美女不要,偏偏要個最差的女人,而且是被人睡過的賤人。
文靜沒想到她一大清早就跑過來叫囂,心中浮起一絲快意。
很好很好,她昨晚肯定是睡不著,一夜無眠的滋味不好受吧。
可她卻受這樣的煎熬整整六年了,六年來沒睡過一次好覺。
每一次半夜做惡夢醒來,滿頭大汗心髒跳的失控,再也睡不著,麻木的等著黎明的到來。
這樣的日子太痛苦太絕望,熬的她心底每一個角落都是傷痕。
所有的一切都是這對男女帶給她的,她怎麼可能不恨不怨不氣?
念頭飛轉,她故意一臉的茫然,「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听不懂?」
文惠氣的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別再裝了,假惺惺的樣子太惡心……」
不等她罵完,文靜仿佛想起什麼事,蹙著眉心問了一句,「對了,那個清河鎮是怎麼回事?」
嗖一聲文惠所有的憤怒全都化成了恐懼,就像當頭澆下一盆冰水,渾身發寒。
不行,不能讓她心生懷疑,她要是去查……
就算查不出來,她在杜燮翔面前挑撥幾句,就夠她受的。
因為她在老公的心里,地位很特殊,說的話也很管用。
但她的性子極為要強,不肯在任何人面前低頭,尤其是在生平最大的仇敵面前,更是要死撐到底。
她一臉的不屑,「他隨口一說你就信了?真幼稚。」
文靜早就看穿她內心的惶恐,淡淡的笑了笑,「哦,希望那些記者朋友不要太幼稚,要是真去費盡心思查,恐怕會徒勞無功。」
「那是當然。」文靜的聲音猛的拔高,當年的事情極為隱蔽,又經過了多年,許多細節早就模糊不清。
何況她昨晚做了補救的措施,那些記者就算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查出來。
一想到這,她的心定了許多。
但她還不忘警告幾句,「你以為別人都像你這麼愚蠢嗎?我警告你,不要以為有人撐腰就為所欲為,喬大少那個人是不會有半點真心的,他只是玩玩你,你別傻乎乎的信以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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