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墮胎一事含糊其詞,沒有說出經手人和具體時間。
但越是這樣含糊,越容易引起世人的懷疑和猜測,留下無數的遐想空間。
她慌亂無比,心跳的飛快,「不不不,老公,你別相信這些不實的報道,是有人存心想陷害我,都不是真的。」
杜燮翔大口大口的喘氣,明顯氣壞了,一早起來就看到這些不堪入目的報道,能不氣嗎?
他以後還怎麼在商場混?出去應酬時別人問起這些事,他又如何解釋?
一想到這,他就無法冷靜下來。
「我有眼楮有腦子,事情是真是假,我看一眼……」
文惠面色蒼白如紙,伸出手攀上他的胳膊,強撐著解釋,「老公,你知道喬公子的厲害,編造這些對他來說不是難事。」
唯今之計,只能將所有的事情都往那個男人身上推,她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手段太狠太毒辣了,她萬萬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昨晚她雖然做了補救,但明顯有人事先已經展開調查,說不定對方手頭已經有確鑿的證據。
杜燮翔的眉頭皺成一座小山,嫌惡的後退兩步,揮開她的胳膊,又扔了一張薄薄的紙過去,「這是什麼?」
文惠看清上面的內容,如遭雷劈風中凌亂了。
她心里撥涼撥涼的,面如死灰,震驚的無法用言語形容。
「啊,哪里來的?你調查我?」
居然是一份九年前的打胎報告,雖然用了假名,但上面的簽名筆跡是她的,她的字很特別,只要看過的人都會一眼認出來。
何況上面還附了一份字跡鑒定報告,上面清楚無遺的證明是同一人的筆跡。
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全都擺在台面上,無法隱藏無法抵賴。
而關鍵是,那個時間段,她沒有跟他在一起,那麼誰是經手人,就值得懷疑了。
她欲哭無淚,這九年前的物證都被挖了出來,這手段太可怕了。
杜燮翔頭痛欲裂,沒想到事情會演變到這一步,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真的是喬大少的手筆嗎?
總覺得不像,哪里出了問題,但就是想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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