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譴責的眼神一直盯著他,面色冷若冰霜,「太晚了,說出來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永遠也不可能收回,造成的傷害也無法抹平,杜先生,以後我不想見到你。」
眾人倒抽一口氣,原來溫順如綿羊的女人,一旦被惹毛,爆發起來勢不可擋,威力十足啊。
怪不得別人說,好脾氣的人要麼不發火,一發火就不是人。
又一聲杜先生,杜燮翔無法忍受這三個字帶來的重量,軟語哀求,「文靜,我是被人愚弄了,並不是存心想傷害你……」
以後不想見到他?怎麼可能?不再相見,不再懷念,她是這個意思嗎?她好狠的心,他只是說錯了一句話,她就狠下心腸絕情絕義,她怎麼能這樣對他?
他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不由驚叫起來,「可能是文惠在背後搞鬼,她最擅長玩這一手,你要是生氣,就讓她得逞了。」
見他自說自話,為她找出合理的答案,文靜暗自吁了口氣,但態度不見軟化,依舊不依不饒,「你們夫妻間的糾紛,別總是將我拉扯進去,你們分也好和也好,跟我沒關系。」
她又是一聲嘆息,疲憊而無奈,
「我好累,不想再繼續待在這里。」
她開始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一件件的扔進紙箱,動作堅定而不見一絲遲疑,她是鐵了心要離開。
眾人紛紛出聲相勸,都無法動搖她的決心。
杜燮翔心慌意亂,一把按住紙箱,「文靜,你別這麼絕情,你要走了,就趁了文惠的心,如了她的意,你甘心嗎?」
文靜推了推他的手,一直推不動,她干脆扔下紙箱,將東西往包包里塞。
反正也沒有多少要帶走的私人用品。
「沒什麼不甘心的,不管如何,她都是我的妹妹,我也希望她能好好過日子。」
他越來越離譜了,那是他的妻子,和他同床共枕三年的合法妻子,在他嘴里卻成了一個破壞他幸福的女人,人生至此,太可悲了。
她深吸口氣,面色絕決,「我們保持一定的距離,以後不要再見面,這樣的話,她就不會再心生不安,大吵大鬧,就此會消停下來,我的離開,對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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