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許久,「紙是包不住火的,不過你這招以退為進,很高明。」
不過她能暫時離開姓杜的地盤,也讓他松了口氣。
她輕輕嘆了口氣,「我還能怎麼樣?他都開始懷疑我了,要是不走,他肯定會處處壓制我監視我,與其在他眼皮底下受制,還不如另起爐灶。」
將近五億的資金,足夠她做許多事情。
他看了她幾眼,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我幫你一把?」
文靜毫不猶豫的拒絕,「不用,這是我的私事,我能扛。」
這是自己的戰爭,當初所受的屈辱和背叛,只有自己去討回來,不能假手于別人,否則一輩子都擺月兌不了心魔。
如何跌倒的,如今一點點的爬起來。
他的聲音冷了下來,「隨便你。」
文靜怔了怔,心里有些不舒服,試圖解釋,「我已經有應對辦法了……」
見對方還是板著一張臉,她心思一轉,半開玩笑的開口,「要是哪天真需要你幫忙,你可不能見死不救。」
他的臉色終于松動了,「我肯定會袖手旁觀的。」
話雖然這麼說,眉宇間全是放松的笑意。
他忽然想起一事,「對了,兒子是不是該上幼兒園了?不如讓我來安排?」
總不能天天吃喝玩樂,也該讓他交點新朋友,適合集體生活。
她不動聲色的蹙了蹙眉,「我想讓他回瑞士上學。」
喬北北深深看了她一眼,眼神復雜,「不行,兒子不能離的那麼遠,他需要我們,我更離不開他。」
她在打什麼主意,他一清二楚,但不會讓她得逞。
文靜不安的動了動身體,「可是……」
喬北北拉下臉,冷冷的反問,「你怕什麼?怕我會趁機搶走他?」
她心一慌,特別不喜歡他這個樣子,好像把她當成陌生人,不對,是對手。
「我不是這個意思啦,我……」
她嘴笨,一時不知該怎麼解釋,急的滿頭大汗,忽然急中生智,擠出一句,「哎呀,你不是那種人。」
剛才還滿臉嚴霜的男人,頓時笑逐顏開,喜上眉梢。
「那我是哪種人?說來听听。」
她暗自松了口氣,「嘴巴壞,愛佔女人便宜,心眼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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