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夫人面紅耳赤,拼命揮舞手臂,想打又不敢打,憋屈的想吐血。
薇薇安幽怨憂傷的臉出現在後面,「媽,讓我跟她說幾句話。」
喬失人冷哼一聲,讓出位置,心不甘情不願的避開。
薇薇安深吸一口氣,低聲下氣的求道,「路小姐,我求你了,不要再參一腳進來,我和喬北北之間不能有第三者。」
她夠直接了當,但用詞卻欠妥當。
文靜嘴角一翹,全是滿滿的嘲諷,「你想的太多了,我沒有那個心思。」
或許有人想做第三者,但決不會是她,當年所受的痛苦記憶猶新,她不願做那個奪走別人幸福的小仨。
再說她對那個男人已經死心了,不再眷念,送給她都不要了。
薇薇安根本不信她的話,還在楚楚可憐的哀求,「我們本來好好的,感情極好,一切都順順利利,都快定婚期了,可你卻跳出來攪局。」
小航瞪大眼楮,臉上浮起一絲怒意,卻在媽咪的搖頭示意下咽了回去。
靠,到底誰才是那個攪局的人?太壞了!
她聲音頓了頓,抿緊嘴唇,好像受盡了委屈,「北北他可能有愧于你,情緒出現了不小的波動,我很難過,也很害怕,我不能沒有他,他是我這輩子最愛的男人,所以求你不要搶走他,你能答應我嗎?」
她的心中充滿了痛苦,貴為影視巨星的她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但她沒有辦法啊,那個男人的心不一樣了。
文靜只覺好笑,「少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你還是管好他吧,還有你們本身就存在問題,請不要拉我出來做借口,我受不起。」
什麼波動,什麼好好的,哼,他們本身就有很大的問題。
薇薇安雙手緊握,下唇咬的發白,露出雪白的牙齒,在燈光下寒意森森。
她咬緊牙關,硬是吞下排山倒海的憤怒,「路小姐,我以前對你是有些誤會,畢竟女人都是敏感的,都想獨佔心愛的男人,但我現在想通了,你並沒有惡意,只是無辜進來的女人,我為以前的事向你道歉,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說的極為感傷,又帶出一絲討好和無奈,將女人面對強敵時的諸多心態演繹的淋灕盡致。
文靜明知她的話不可盡信,但還是被觸動了心懷,軟下態度,「你說了那麼多,無非是讓我不要做第三者,你放心,我跟他是不可能的。」
薇薇安眼楮一亮,「真的?你能保證嗎?」
文靜自嘲的笑了笑,人果然不能心腸太軟,容易被人欺負。
「信不信由你,我不會跟你保證什麼,因為我跟你連朋友都算不上,我沒有跟陌生人保證的習慣。」
薇薇安愣了愣,沒想到她又強勢起來,微微蹙眉,「你太尖銳了,這樣不好。」
文靜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居然同情這種女人。
「這是我的事,就不勞你費心,可以走了嗎?」
氣勢是此消彼長的,薇薇安的氣消了下去,一臉為難的叫住她,軟語相求,「還有一事,就算北北來找你,你也避而不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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