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就去宣告天下吧,說不定會造成事實,讓我順利嫁進喬家,那時我會很感激你的。」
她故意笑的很燦爛,一臉欣喜說著反話,就是想絕了她的險惡用心。
文惠信以為真,苦惱的皺起眉頭,她沒想到這一層,哎,「你……心機好重,我才不會上當。」
想嫁進喬家,做他媽的春秋大夢,有她在一天,這個女人就休想一步登天。
文靜暗暗松了口氣,推開她的手就走。
文惠忽然想起一事,揚高聲音叫道,「我家老公說了,爸媽的忌日就要到了,問你有什麼打算?」
文靜眼前一黑,差點摔倒,他們還有臉提父母的忌日?他們怎麼能這麼厚顏無恥?
雙手緊握成拳,下唇咬的發白,聲音清冷無比,「哦?你們有什麼計劃?」
文惠眼珠一轉,對著她的背影命令道,「阿翔說,那天一起上墳,然後一起吃頓飯,你可不要忘記了。」
她雲淡風輕絲毫沒有愧疚的語氣,深深的激怒了文靜,她將嘴唇咬破,靠著一絲痛意才勉強清醒過來。
「你說人死後會去哪里?听說好多冤死的人心存怨氣,會一直在人間飄蕩,日日夜夜跟在仇人身後,直到見到仇人死去的那一天,才會去轉世投胎。」
暮色降臨,一切都模模糊糊,半明半暗,伴隨著她陰惻惻的聲音,仿若陰風陣陣。
文惠嚇的臉色發白,牙齒咯咯作響,四處張望,「胡說八道……怎麼可能有這種事?」
文靜回過頭,逆光的臉看不出表情,「我只是隨口說說,你怎麼了?你的臉色好難看,沒事吧?你又沒害過人,不會有冤魂跟在你後面的……」
一陣風吹來,發絲吹的滿天飛,文惠只覺後頸一涼,像是有人在脖子處吹了口氣,嚇的魂飛魄散,
文靜忽然指著她後面,好像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東西,驚叫起來,「咦,你後面是什麼?」
「啊啊啊!」文惠渾身一冷,三魂六魄全都飛了,嘴里發出殺豬般淒厲的慘叫聲,瘋狂逃竄,落荒而逃。
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文靜看著她消失的方向,眼中結冰,恨意盈然。
一夜沒睡,早上萎靡不振精神恍惚,走台階時摔了個大跟斗,幸好手先落地撐了一把,才沒有撞上腦門。
她抱著劇痛的手臂,冷汗滾落額頭,臉色發白,艱難的爬起來咬著牙叫了部車,直往醫院沖去。
很悲劇,左手居然骨折了,看著打了厚厚石膏的手臂,她欲哭無淚。
人倒霉起來,喝涼水都塞牙。
她閉了閉眼楮,深深嘆息,好累啊!
一不小心,就跟迎面走過來的人撞上,她連忙道歉,「對不起。」
今天這是怎麼了,連連出錯?
「不好意思。」對方也下意識的開口。
文靜看清對方的臉,居然是杜燮翔的私人秘書兼情人,有些驚訝,關心的問道,「咦,海倫,你怎麼在這里?沒事吧?」
她也就是隨口一問,好歹同事一場,不聞不問顯的太無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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