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惠一團高興,被他一盆冷水澆下,「什麼意思?你還幫著那個女人?我也懷孕了,你別再總惦記著那個野種。」
杜燮翔下頜猛的抽緊,連做了兩個深呼吸,才壓下那份怒火,「現在孩子最重要,你乖乖待在家里。」
文靜一等他掛斷電話,就迫不及待的追問,「文惠也懷孕了?恭喜。」
只是听上去怪怪的,怎麼都覺得不對味。
杜燮翔面露苦笑,「你覺得可能嗎?」
當他是傻子啊,十年都沒有好消息,如今在這個當口有孕,怎麼可能?
再說好久沒踫她,就那麼一夜,就懷上了?這也太離譜了!
文靜避而不答,只是婉轉的笑道,「有報告,還能是假的嗎?」
杜燮翔冷哼一聲,不屑至極,「這年頭什麼都能做假,不過這樣也好,她沒有理由天天跑去鬧事了。」
文靜忽然很想笑,這個男人真的很可悲,他得到了榮華富貴,卻永遠也無法得到真心。
她一早起來就心神不寧,像有事要發生,坐立不安,都沒有心思處理公務。
她不放心打電話給兒子和初晴,听到他們沒有什麼事,才松了口氣。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時,什麼事都沒發生,風平浪靜,她不由自嘲,疑神疑鬼,自己嚇自己。
剛關上辦公室的門,文惠就打電話過來,直接了當的命令,「姐姐,我有事要跟你說,你出來一趟。」
文靜愣了愣,嘴角慢慢揚起,「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說的。」
文惠冷冷一笑,丟下狠話,「你不出來會後悔的,你難道不想知道父母是怎麼死的嗎?」
「你說什麼?」文靜大驚失色,難道她手頭有什麼證據?
文惠得意的抬了抬下巴,「想知道就出來,我等你。」
她報上地址,二話不說直接掛斷手機。
文靜咬著咯咯作響的牙齒,眼中閃過一絲狠色。
她思索良久,打了車直接去了目的地。
她站在咖啡廳大門口,閉了閉眼,深吸了口氣,毅然而然的走了進去。
文惠的身影很好找,就坐在最顯眼的位置,一身桃紅修身洋裝,露出誘人的,茶色的頭發挽起,露出雪白的脖子,性感而妖嬈。
文靜一步步走進,站在她面前冷冰冰的瞪著她,「說。」
她想親耳听她說出來,她到底是抱著什麼樣的想法,才會親手將自己的親生父親送進鬼門關的?
父親哪里錯待了她,好吃的好喝,姐妹倆什麼都一樣,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非要致她父母于死地?
她怎麼忍心?怎麼下得了這個手?
文惠神采飛揚,滿臉笑容,「干嗎這麼著急?坐下來,我心情好好啊,你不為我感到高興嗎?」
文靜很不耐煩的坐下,一個勁的催促,「你到底想說什麼?」
文惠的手撫著肚子,胸口挺了挺,得意洋洋的笑道,「我懷孕了,一個多月,哈哈哈,你想不到吧?」
文靜對這個沒興趣,「是嗎?」
是真是假還有待推敲,她有什麼好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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