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燮翔嚇的心髒都快停了,聲音變的尖銳無比,「文靜,你妹妹胡說八道,你怎麼當真了?當初調查的一清二楚,不可能有錯,還有什麼可查的,她腦袋糊涂,你怎麼也跟著胡鬧?」
文惠驚恐的張大嘴巴,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存心耍著她玩,居然會惹出麻煩。
要是重新調查,萬一查出些什麼,那……
文靜仿若不覺,糾結的不行,「但是我心里不舒服,總覺得他們是被害死的……」
文惠的臉刷的全白了,緊緊抓著被子,咬著嘴唇不敢吭聲。
杜燮翔額頭的冷汗一滴滴滾落,但面色如常,沒好氣的打斷她的話,「不可能,當初是我全程盯著,最後調查結論你也看過,是普通的車禍,對方是醉駕,有什麼好懷疑的。」
文靜蹙著眉深思,她早就找人重新查當年的車禍,但對方當場斃命,除了一處疑點外,其他線索都掐斷了。
可惜握不住真憑實據,不能當呈堂證供。
杜燮翔見她面露懷疑,不由大驚失色,重翻舊賬,誰知道會翻出什麼樣子?
他狠狠瞪著妻子,全是這個害人精。
「文惠,你把事情說清楚,別讓你姐姐疑神疑鬼。」
文惠委屈的咬著下唇,但形式比人強,不得不低頭,「姐姐,我是想讓你出來見我,不得已撒了個小謊。但是你害了我的寶寶,這一點千真萬確,我不會放過你的,□□先生,抓她進監獄。」
□□很是無語,這個滿口謊話的女人一點都不靠譜,能信她的話?
文惠好像看出了他們的心思,搶先警告,「要是你們不按程序走,我要起訴你們循私枉法。」
不管如何,都不能放過這個女人,她是自己的心頭大患,不除不安心。
誰讓老公心里放不下她呢?始終念念不忘,所以怪不了她。
兩□□面面相視,苦笑不止,好強勢的女人。
其中一名□□賠著笑臉,用詞非常客氣,「路大小姐,請跟我們去一趟警局,做個筆錄。」
從私心來說,他是偏著這位落落大方的路大小姐,一看就知是賢惠溫柔的女人。
文靜腦袋隱隱作痛,這都是什麼破事啊,怪不得早上眼皮跳個不停。
一道強硬的聲音插了進來,「不行!」
眾人齊齊看過去,都愣住了。
一個帥的沒天理的男人手里抱著一個粉女敕女敕的小女圭女圭,冷冷的看著他們,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杜燮翔臉色大變,「喬總裁。」
這下子更麻煩了,他的脾氣不大好,我行我素,肆意妄為的主啊。
文靜怔怔的看著這對父子,他們怎麼來了?
小航張了張嘴想叫,但看了看別人,到嘴的媽咪兩字咽了回去。
喬北北面色冰冷,語氣霸道而又囂張,「誰敢欺負她?文靜過來。」
他氣勢很強大,壓的所有人都不敢吭聲。
兩□□認出了他,心里一咯 ,雙腳直打顫。
文靜走過去,親昵的模模兒子的小腦袋,「你們怎麼會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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