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北北第一個跳起來□□,「兒子,你把我當保鏢?還是當錢袋?」
小航眼楮一瞪,「你是哆啦A夢的百寶袋,有求必應,不行嗎?」
兒子發飆,老子就焉了,一臉的無可奈何,「行行行,那你搞定你媽咪。」
哎,這就是把兒子寵上天的後果,可他還是心里樂滋滋的。
小航抱著文靜,狠狠親了下,「媽咪,我們去住爹地的房,睡他的床,吃他的東西,刷他的卡,這樣很爽啊,好不好嗎?」
文靜差點噴血,「小航,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呢?誰教你的?」
小航微微嘟起嘴,眼楮睜的大大的,可愛極了,「媽咪,我們睡大床讓爹地睡地板,我們吃飯讓他在旁邊看著,我們出去玩讓他當司機……」
文靜快暈倒了,這孩子太狠太強了。
反觀當事人就淡定了許多,面無表情,只是這車開的歪歪扭扭,差點撞上花壇。
最後文靜受不了兒子的死纏爛打,只好答應他的請求,去住喬大少的房子。
量他不敢亂來,唔,他也沒有那個賊膽。
並不是第一次來,熟門熟路的打開鞋櫃的門,三雙並排放的鞋子映入眼簾,一雙天藍的男鞋,一雙淡粉的女鞋,一雙女敕黃的童鞋。
她怔怔的看著,心情很是復雜,為什麼一直保留著?
喬北北換好鞋子,給兒子換好鞋子,一轉頭見她傻站著,彎體將那雙淡粉的鞋子放在她面前,「愣著干嗎?快進來。」
他做一切顯得很自然,天生就如此般。
文靜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傻不登愣的換上,魂不守舍的走進屋子,入眼全是熟悉的擺設,一絲不動。
甚至她親手挑的喝水杯子,餐桌上的花瓶,牆壁上的十字繡圖都還在,連茶幾上她經常翻的雜志也依舊放在那個位置,沒有移動過。
她顰起眉,為什麼不扔掉?還保存著干嗎?
小航有些困了,揉了揉睡眼,蹭蹭蹭跑到她身邊,抱著她的腿叫道,「媽咪,我們睡那間大屋子,爹地你隨便去找個地方睡。」
喬北北捏了捏小包子的臉,可憐巴巴的訴苦,「臭小子,你虐待我。」
切,一點都不幫他,虧他那麼疼愛他,對他百依百順,走到哪里都帶著他。
小航沖他吐舌頭,故意氣他,「活該,你要是不服,可以出去住賓館,還可以找女人陪你,我們又不會阻止你。」
喬北北臉色一變,心撲突撲突的亂跳,趕緊表決心,「什麼找女人?我可不會做那種沒品的事,我……」
小航撇了撇嘴,文靜翻了個白眼,風流成性的花鏵大少還好意思說這話?
母子倆一模一樣鄙視的眼神,讓他懊惱的拍拍腦袋,哀嘆了一聲,滿月復的委屈,「我去睡書房,兒子過來,親親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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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到這里,明天再繼續,JQ啊JQ,不過要讓喬大少吃點苦頭,同意的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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