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青色的這樣認為,所以在出驛館門前時,她才記起有東西落下屋里的,于是她對烏笑情說︰「公主,青色有東西落在屋里了,公主你先在這等我一下,可好?」
「嗯。」夢中,松干溫柔的眼神勾引著她,似有魔力般的柔語,輕問,「我可以吻你嗎?」
青色見烏笑情應了,趕緊往回走,她怎麼也想不到,烏笑情站著也能睡著,而且還能答話。
烏笑情舌忝了舌忝嘴唇,真香啊。夠強勁,正品嘗著,松干卻突然遠去,她急著追上前,「別走。」那一聲‘別走’喊得可真夠淒勵。
然後,現實中,一道高高的門檻正豎立在她的腳前,她一跑個幾步,就砰的一下,重重的撞上門檻,眼見就要誓不可免的摔倒,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救星又出現了,松干強而有力的臂膀將嬌弱的她緊緊抱住。
哪怕是隔著鳳巾,烏笑情也知道此人非松干莫屬。
她一個激動地扯下鳳巾,兩眼發光地看著松干,「將軍。」她盯著他的兩片唇,夢中可是剛纏綿完啊。
松干一個激凌,不明白烏笑情一下子怎麼情意綿綿地看著自己,他本想說,‘公主沒事吧?’可卻見她一個口氣拂來,她沒漱口?于是便不小心將心里的話給說了出來,「你口臭!」
「啊?」烏笑情還未明白過來,松干已松手,‘砰’的一聲,她還是不能幸免地與大地接吻了。
口臭?似乎是還沒漱口。
「公主。」端著痰盂而來的青色,親眼所見烏笑情跌倒在地,不對,是被松干將軍推倒在地。于是聲厲俱色地大喊一聲,飛奔而來,那速度,那姿勢,就像救人于水火之中。
「松干將軍,您怎可如此冒犯公主,聖上若怪罪下來,你擔當的起嗎?」青色看著松干,就算是俊帥將軍,也沒有特權可以將公主推倒在地吧?除非遼國聖上是女人,偏護著他。呸呸,她在想什麼,若是遼國聖上是女人,公主哪里還需要去和親。
在青色思緒糾繞的時候,烏笑情見她沒有拉一把的意思,自己揉揉,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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