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天,烏笑情也不知她這會是在哪個方向了,反正離迎親隊伍應該很遙遠了,困意□□,她打了個呵欠,眼紅紅地看著夜行衣。
因為背她的緣故,他背後的衣服起了很多的折皺,頭發也有些亂了,臉上掩不住的疲憊之色。
夜行衣見大夫上完了藥,又冒味地要求地道︰「不知貴舍可有空房一間,讓我們夫妻稍作歇息?」
大夫滿心歡喜地應下了,領他二人進了一間空房。還順手幫他們點著了燈。
烏笑情坐在□□,將披在自己身上的墨衣月兌下,然後便不客氣地睡下,「晚安,好夢。」
夜行衣將房門關好,才一個轉身,就見烏笑情自顧自的躺下了,也不客氣地月兌了鞋,上了床去,把烏笑情嚇得一個坐起,「你干什麼?」她防備地看著夜行衣。
夜行衣很無辜地回望,「睡覺啊。」
「你干嘛睡□□?」烏笑情一顆心提著。
「睡覺不睡□□,睡哪?」夜行衣一邊說著,一邊將烏笑情往里頭一推,自已佔了她剛剛睡的位置,舒適地躺下。
烏笑情還是不放心,誰知道他會不會獸性大發啊。
見烏笑情緊張地模樣,夜行衣的丹鳳眼向她睨去,「放心,我不會吃了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多丑。」
烏笑情氣結,「丑,你還不是老嚷著要娶我。」不過緊張地心總算放輕松,也著實累了,便和衣躺下。與他保持一臂的距離。
「我這不是怕你嫁不出去嘛,若不是與你有了肌膚之親,我犯得著自找罪受嘛。」夜行衣風涼地說著,不待烏笑情反駁,他便閉上眼楮,夢周公去也。
半夜,人們都入夢之時,這會的某條小道上的某棵對里,有一男子抱著劍靠在樹干上坐穩。他緊閉雙眼,雙唇緊抿,若不是他的腳在晃動,會讓人以為他真的睡著了。
此人正是追隨烏笑情蹤跡的松干,此時的他已換回便衣,沒有穿官服,卻照樣的俊帥逼人,額頭落下幾根發絲撩繞著他煩燥的心緒。
以他所發現的蛛絲馬跡,烏笑情應該走在前往京都方向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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