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笑情見他沒有走回來的意思,用盡全力奔到他的面前,「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是男人,怎麼舍得折磨她這樣嬌人的小花?
當然,這是她自覺的。
夜行衣,挑了挑好看的眉,眼楮帶著揶揄,「你覺得我不像男人?」語氣間,有著調戲。芳香吐在烏笑情的臉上,烏笑情卻連臉紅的心都沒了,直接回道︰「不像。」
本想看她臉紅樣,卻沒想到她竟這樣答,夜行衣的笑一下子僵住,還有什麼恥辱比被一個女人侮辱自己不是男人的更恥辱嗎?
他眯了眯眼楮,盯向烏笑情,烏笑情卻沒有察覺到危險,「有男人這樣對待嬌弱女子的嗎?」
夜行衣卻沒有听進去她說什麼,只覺得很生氣,不是男人?怒火戰勝理智,還沒等他自己回神,他已一個箭步將烏笑情攬于胸前,然後稜唇沒有預料地緊貼上烏笑情的紅唇。
烏笑情只覺腦袋轟隆一聲,一片空白。然後腦海只剩下肉感……
夜行衣用著生澀地技巧深吻過後,才離開烏笑情的唇,挑釁地看向烏笑情,「現在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吧?」
烏笑情這會才覺被人非禮,瞧夜行衣那得逞樣,她抹了抹唇,「吻技真差,口水沾得我滿嘴都是。」
夜行衣被她一句堵得嘴實,想反駁,卻找到任何詞句。
後來的後來,他總有事沒事找她鍛煉吻技,直到將她吻倒在懷中,方才罷休,以報今日這仇……
揮了揮袖子,夜行衣不理她,轉身繼續趕路,忽覺後背傳來重量,然後勃子被人環得死死,雙腿被纏得動彈不得。
烏笑情見他一轉身,就像個八爪魚一樣跳上他的後背纏緊,發誓打死也不下來。
「你干什麼?」夜行衣有些無奈,他都快要被他勒得喘不過氣了。
「我累了。」烏笑情很無恥地,回答得異常簡潔。
「放手。」夜行衣擔心,若她再這樣,他怕是沒命回無名谷了。1111111
烏笑情卻以為他不肯背她,將她纏得更緊,「不放。」她快要累死了,腳都起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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