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我師兄的房里?」難道她想賴哈癩蟆想吃師兄這塊天鵝肉,無情腦海里幻想著無數著可能,最後認定烏笑情是倒貼她師兄後,臉色更加難看,「丑女,你是不是對我師兄死纏爛打?
烏笑情還在回味無情的上一句話,師兄的房里,若她沒猜錯,所指的師兄是夜行衣,若她再沒推理錯,這房間是夜行衣的房?還沒推理完,無情的一句丑女,把她的思緒扯了回來。
她很不滿意別人叫她。
不知為什麼,听到夜行衣叫她丑女時,她卻沒有這種厭惡的感覺,本來對無情還有點點好感的,現在徹底剩下不好之感。
還有啊,什麼叫她死纏爛打,是夜行衣死纏爛打才對吧?
在心里月復語無數句,烏笑情嘴上卻一句也沒理無情,誰叫她說她丑女來著。
無情卻將烏笑情的沉默當作了默認,她恨恨地瞪著烏笑情,「我不喜歡你,我要你離開無名谷。」
啊,正好,她也不喜歡她,若能讓她離開,她自是萬分感謝。
只不過烏笑情還未答話,就听到一聲冷斥︰「無情,不準無禮。」
前一秒還凶神惡煞地小女娃听到來人的話語,在轉身的剎那就換上甜死人不償命的嬌笑,她以最驚喜最開心最興奮地笑奔向來人,「師兄,你回來啦,無情好想你哦。」
夜行衣卻不著痕跡的一個移身,眼楮里仍舊有斥責。
無情嘟嘟嘴,很委屈地奔向夜行衣身後的來人,卻沒想到他也是一個移身,無情一跺腳,「你們都欺負我,我告訴爹爹去。」說著,如一陣風般地奔了出去。
烏笑情這會才看見夜行衣身後的人,眼楮里閃過驚詫,歡喜,興奮……那臉上神情的變幻之快比無情更甚之。
只見夜行衣身後之人一頭銀白短碎發,一雙冰藍的眼楮,隱藏著淡淡的憂郁,好看的五官冷凝著,給人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
他是帥哥,這不是重點。
他有烏笑情最喜歡的藍眸,這也不是重點。
少年銀發,烏笑情雖好奇,但仍舊不是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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