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衣皺起眉頭,看看四周,「哪里有鬼?」
烏笑情這時才肯睜開眼,只見屋里視線仍舊很暗,白影仍佇立在屋中,她又閉上眼楮,撲向夜行衣懷里,手顫指著鬼的方位,「在……在那呢。」
夜行衣看向她所指的方向,一道笑意從他眼中露出,他忍住笑意地看向‘鬼’,「師兄,笑情她不是有心的。」
師兄?烏笑情抬起頭,睜眼看向來人,白衣,白發,呃,在暗色中,是很顯眼。只是,那個,她,她……天,丟臉丟大了,她怎麼把無名給當成鬼了?
無名淡淡地看向他們,用眼神示意夜行衣,烏笑情該起來練武了。
然後瀟灑地轉身,離去。
看他離去,烏笑情急看夜行衣,「我是不是又傷了無名的心?」
「無名?」听到烏笑情這樣叫他的名字,夜行衣不爽的皺起眉,糾正道︰「是無名師兄。」
烏笑情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怎麼大半夜在我房里?」
夜行衣瞪大眼楮,「丑女,都已經天亮了,還大半夜,你不是說要練武嗎?該起床了。」夜行衣一聲丑女,溫柔盡逝,剛才那緊張之情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恢復他的真人本色。
烏笑情看向窗外,天已亮了,她趕緊跳下床,胡亂地搞定自己,沖出門去,把在房間的夜行衣都給忘卻了,腦海里只想著,無名他該不會生氣了吧?她先是將他錯認成鬼,現在又遲到,嗚,不要啊,她是真的很想學輕功啊。
無名谷有很大片的竹林,郁郁蔥蔥,烏笑情一看到竹林,入腦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夜行衣里面的家具肯定是用這里的竹子做的。
無名早已站在竹林里的一塊比較大的空地上,他等著烏笑情的到來,天剛亮時,他只不過是想去叫她起床練武,可是看她熟睡,嘴里嘟嚷著什麼,他就一時間沒去叫她。
一個發愣,便听見她大叫一聲,他還沒做出反應,行衣就來到了,而她竟指著自己,稱之為鬼。
心里劃過受傷的情緒,她竟然將他當成了鬼,呵,一如外面的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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