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墨衣,頭披烏巾的夜行衣,用他最痞的語氣向松干問候道︰「你就是那遼國有名的松干?」
躺在□□的松干剎時間坐了起來,他倒佩服來人的膽量,也佩服他的功夫,竟獨自闖了他的房間,而听來人的語氣,似乎是找碴的。
「正是,不知閣下深夜造訪有何目的?」
夜行衣丹鳳眼一拋,涼涼地道︰「沒啥,就是來破壞你的好事。」此話說得輕松無比,似乎只要他願意,他就可以辦到似的。
松干听了,有絲惱怒,這人也太小瞧自己了吧?臉上卻是不露聲色,「哦,在下與閣下有恩怨?」
「沒有。」
「舊仇?」
「也沒有。」
那就是來找碴的了,松干臉色變冷,「那閣下,為何要來生事?」
「因為迷上我的女人對我說,她迷上你了,于是我來會會你。就這麼簡單。」
松干的冷臉差點掛不住,女人,他是很少放在心上的,也從不去沾花惹草,偶爾個尋樂了是止于尋樂之時。
「松干,我夜行衣自認長得比你帥,為什麼那女人卻說移情別戀,迷上你了呢?」夜行衣很苦惱地揪緊著雙眉,這松干的確是沒他好看啊,瞧瞧,臉色又那麼臉,一點溫柔情懷都沒有,有啥讓人迷戀的?
「閣下是來找碴的吧?」松干是壓根都不信夜行衣說的話,他倒也服了來人,竟還敢報出名諱,夜行衣,他松干記住了。
夜行衣沉默,似乎很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最後干脆地道︰「沒錯,就是來找碴的。」
「那麼恕在下沒空奉陪。」松干不再多說,直接拔出床旁的劍,向來,只有劍才有份說話的。
夜行衣一個閃躲,「哎呀,你別這麼急呀,我前話都沒有說完呢。」
松干卻沒有停下攻勢,「我沒時間听你說閑話。」速戰速決,他現在需要是睡眠。
夜行衣還是不動手,用著上乘的輕功輕松地閃躲,不忘嬉笑道︰「那不行,我夜行衣很有原則的,打架之前總要把原因說清楚的。」
松干一個劍刺去夜行衣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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