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笑情回神,臉上有被揭穿的心虛,再一看無名,藍眸似乎也閃過明了,她撇開頭,看向無情,否定道,「我哪有。」
無情端著藥過來,鄙視地瞧她,「一點貞操感都沒有,都不知二師兄看上你哪點。」
「大師兄,無情喂你喝藥。」轉向無名時,無情已沒了剛才的伶牙利齒。
烏笑情卻被氣得頭發都要直起,丫的,這無情沒有一天不跟她作對的,現在還跟她討論貞操問題,她靠。
「你丫的,玄無情,你別以為你是玄真人的女兒就每天跟我撩架干,我忍你好久了。」
烏笑情的小宇宙爆發了,一想到是無情擺的陣差點將她害死,現如今又傷得無名如此重,她氣就不打一處來。
□□的無名以及旁邊的無情听到烏笑情的叫器一時間竟很有默契地向烏笑情看去。
烏笑情臉色很不好看,諷刺地看著無情,「從我來第一天你就看我不順眼,我告訴你,玄無情,我打從第一眼看你,也覺得你礙眼,哼,你不就是因為夜行衣娶我,嫉妒我嘛,犯得著嗎?一嘴一個丑女的,丫的,我再在臉上劃兩道疤也比你美,今日我們就舊帳新帳一起算,干一架得了。」
劈里啪啦地說了一大堆,烏笑情干脆地擄起袖子,擺出干架的姿勢。
她豁出去了,若因為與無情干一架,被玄真人趕出去,也算好事一樁。
塾料,無情卻是傻眼地看著她,就連□□的無名,也輕笑出聲來。
烏笑情睨無名一眼,「你別笑,我是真的忍她很久了,丫的,老娘我今天差點就死在她手上了,想想就火大。」
人一生氣,什麼氣度,風度都一邊涼快去了。
沒在無名爆過粗口的烏笑情已連續爆出口了。可見她氣得真的不輕。
無情端著藥碗傻坐著,就在烏笑情不耐煩地又要爆出口時,她看烏笑情,一臉的不解,「誰說我姓玄的?」
烏笑情怔住,「你不姓玄,姓什麼?」玄真人不是姓玄嗎?難道她不跟爹姓?
「我姓錢。」
「錢無情……」還沒說完,烏笑情便爆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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