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也廢說少說了,「打就打,不過一會你可別叫救命。」鄙視地瞧她一眼,無情向門外走去。
她的功夫可是盡得玄真人真傳的,雖然平日沒怎麼用心練,但是要打贏烏笑情,是大大的有信心。
烏笑情跟了出去,二人在院子的空地上相對而站,「開始吧。」不知道誰先道了開始,然後便見兩道身影糾纏在一塊,一會,便覺塵土滿天灰,當事人忙得不可開交。
剛開始兩人還有招數,可打著打著就成了潑婦干架了。
她扯她的頭發,又或者她拉她的袖子,不到一會功夫,兩人便鬢發凌亂,滿臉灰塵。
手手腳腳均染上血絲抓痕,不過干架的二人卻又出奇的默契,都不往對方的臉上抓,所以一頓架干下來,全身上下就剩臉上是無好無損的。
烏笑情怎麼也沒料到這身子這麼不經打的,才不過一會便氣喘吁吁,而無情也像個野丫頭似的,亂無章法地亂扯亂抓,最後二人都打得累了,異口同聲地說,「停,暫停一下。」
只見兩道糾纏的身影剎時間分開,頭發亂七八糟,衣服也是一個扣子松散,衣襟微闖,身上的有些地方衣料已被扯成裂縫,二人均是狼狽地倒地坐下,喘著粗氣。
四目相瞪,不甘示弱,一秒,兩秒,三秒,二人同時相視而笑。
一笑抿恩仇,兩人就坐在地上閑聊開來。
「烏笑情,你本性就潑辣,干嘛那麼遮遮掩掩的。」
「錢無情,我這不是寄人籬下嘛,總不能太過不是。」
「烏笑情……」
「錢無情……」兩人天南地北的聊天,友誼之花暗暗長成,在一角的玄真人看著這兩人由打架突然間變友好起來,不覺也無奈地搖搖頭,女孩家心思,他是真的不懂了。
「笑情,你真的要學擺陣?」無情再次問烏笑情,剛剛聊完,烏笑情就表示很有**想學擺陣,請求無情教她。
烏笑情肯定的點點頭,「嗯,想學。」
像這些不用自己親自動手,只需撿幾顆石頭,又或者用幾顆樹就能令敵人知難而退,如此好的絕學,她當然要學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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