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做戲,可是這無名也太會演戲了吧?烏笑情眨了眨眼,實在佩服無名的入戲,真的是演戲高手啊。
她回握無名的手指,十指糾纏在一塊,眼神內疚地看向夜行衣,「夜行衣,那個……那個……」她什麼都沒說,卻以行動舉止告訴夜行衣,她現在已是無名的人了。
夜行衣氣得將手中的清茗還有絕釀重重地往地下一扔,‘砰’的好大一聲的脆響,他看著□□那著後背的男子,看著那十指緊握的雙手,只覺得好刺眼,心里有疼痛的東西在刺著他,「絕不原諒你們。」
多麼諷刺,他出門高高興興地置辦婚禮嫁妝,開開心心地要為她辦個婚禮,不讓她無名份地跟著他,哈,她倒好,哈,師兄,烏笑情……腦海里是後背的場景,是十指緊握的畫面,夜行衣緊攥著雙手,奔了出去。
直到夜行衣走遠,烏笑情才松開與無名緊握的手指,她感激地看向無名,「師兄,謝謝你。」
也許只有這樣,才是最佳的拒絕方式吧。
她不喜歡傷人,所以一切能用迂回方法解決的事情,她都迂回的解決,只為了不想讓當事人太過傷心,可是,這一次,她卻直接地傷了夜行衣的心,還利用了無名,她是不是壞女人了?
藍眸動了動,似在說沒關系。
烏笑情本來平靜的心突然間低落起來,也無心再去欣賞無名的背上風光,輕柔地為他拭干後背,換好藥,便呆坐在床旁。
為他蓋好簿被,她嘆了嘆氣,「無名,夜行衣是認真的吧。」
□□的人動了動,卻終究沒有說什麼。
「我一直以為他是說著玩的,所以一直也沒正經地拒絕過他,可是,他是認真的吧,剛剛,眼中的恨意,很真實。」沒想到來到這時空,恨她的第一個人不是後宮妃嬪,竟是夜行衣。
她只覺很無助,不想傷害人,卻非得傷害他。
如果,如果那天成功逃離了無名谷,就可以少了今日的傷害吧。
可是正因為那日的離開,無名卻差點命喪,烏笑情捶打著,「我真是個惹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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