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健步如飛似乎是再貼切不過,在繁星露臉,月亮掛上夜空之前,總算下了山。而這會,烏笑情的酒意也很巧合的醒了。
她跳下他的背,對他抱以深深地感謝,「有勞松干將軍了。」
松干微不可見地挑了挑眉,眼神中有著懷疑地看著烏笑情,嚴重懷疑他被某人騙了。
烏笑情這會才想到剛剛自己似乎清醒得太快了,她突然一個手撐額頭,有些嬌弱地說道︰「頭還是有點暈。」
用手擋住視線,見松干沒有答話,她偷瞄他一眼,不料,卻對上那明了的眼神,似乎已將她看出,嚴肅模樣,好像烏笑情這會是個不听話的學生,而他是那嚴夫子似的。
不知為啥,烏笑情竟心虛了起來,于是變得更加嬌弱了,不敢再看他的雙眼,撇過頭,病怏怏地道︰「松干將軍每次都拿這酒賄賂本宮,害得本宮每次都貪杯,真讓松干將軍笑話了。」
這番話說得有頭有尾,頗具禮儀,可听者卻怎麼听怎麼不順耳,這可一點都不像她會說的話,只是賄賂,他有什麼她賄賂她?又何須賄賂?
明知是她心虛,明知醉酒是假,不過看在她悔過的份上,松干竟大仁大義地沒在追究了,于是也不揭穿他。
正經八百地看烏笑情,「這是末將的職責。」
烏笑情呵呵笑了笑,「呃,對,職責,職責。」一對上松干的雙眼,那熠熠生輝的瞳眸讓她無處可逃,忙又改口,「那個,呃,本宮,呃,我的意思是,松干將軍真是個好將軍,遼皇真慧眼識英雄,哈哈,哈哈。」——
拜托,能不能不要再看了啊,她本來就心虛的,現在可是味著良心,將他還有那品行極差的遼皇都贊了耶,還想怎麼樣?難道還贊一下他的祖宗十八代嗎?
松干只覺好笑,她也知道錯了?也知道說話沒底氣了?內心笑了,臉上卻是沒什麼表情,看烏笑情不自在的樣子,他的雙眼終于盯著她的視線,看了看夜色,淡淡地道︰「我們找個客棧先歇息吧,明日再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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