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望霜剛泡好的茶,烏笑情像喝水一樣喝了起來,那爆珍天物的模樣卻讓望霜嚇了一跳,訕訕道︰「小姐,這茶葉是花了一百兩買來的。」
烏笑情心不在焉地‘嗯’了聲,想著,要不要給現在當車夫的松干遞茶送水。
望霜見她不在意的神情,也沒有在多說,只是看她連續喝了幾杯,望霜的心都要滴血了,真是浪費啊。這又不是水,是茶啊,名茶啊。
解完渴,烏笑情決定還是應該表示一下對車夫的關愛,于是用一個比較大的茶盅,然後將茶壺的水全部倒去,未滿,又倒了些開水在茶壺處,想著可能沒味道,于是又放下一把茶葉,搖了搖茶壺,覺得應該沾有茶味了,方將水倒在茶盅,那動作之純熟,隨便之程度讓望霜看得目瞪口呆。
烏笑情擄了擄落在耳垂的碎發,一手拿起茶盅,一手掀開門簾,笑喚,「松干將軍。」
正趕著馬車的松干,頭側了側,瞧了瞧她手上的茶盅,「有事?」
真是,沒事就不能找他?
烏笑情將手中的茶盅遞給他,「沒事,讓你喝口茶。」這茶盅裝水的份量足夠解渴的了。松干眉頭習慣性的凝起,看向她手中的,所謂的茶。嘴角有抽搐之感,這是茶?她確定這不是水?
見松干只是盯著茶盅,沒有接過的意思,眼神還露著懷疑,烏笑情誤會地抿了抿茶,然後再遞給他,「放心,沒毒。」
松干徹底無言,嘴角明顯抽搐,他壓根就沒這意思,好不好?
而且,放毒,望霜在里頭,她能放什麼毒?
還不接?烏笑情伸回手,「你不渴嗎?」她坐在里頭都覺得有些渴,他在外面趕車,日曬風吹竟然不會渴,神奇。
那算了,不喝就不喝吧。
正欲放下門簾,松干搶過她手中茶盅,然後仰頭一口喝下,口中余有淡淡的茶香,他挑了挑眉,這茶不是他剛花了百兩從鎮上買的碧雪針茗?
只是這味道似乎又不像,看看手中的茶盅,無奈地搖了搖頭,用這種東西泡茶,能泡出茶味,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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