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倔強的眼神看著他,「我不要你這樣。」
她何嘗不知自己的命運,她一直在賭,賭松干的絕情,其實信鴿之事她早就知道了,她耳力這些日子好了很多,所以當松干飛身抓住鴿子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她鑽出馬車的剎那,也知道他手中握有紙條,那是上等的紙質,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她不知道里面的內容,可是看松干的神色,便已知對自己不利,可她卻選擇什麼都不知道,依舊這樣匆趕的趕路。
而如今听到松干這樣說,她卻全明白了,「我不要你這樣。」她再次重申,她已料到遼國對她的命運是賜個死字。
可是現在她不怕了,卻不希望松干這樣為她。
世上本來就沒有無條件對你好的人,不是麼?松干,一開始,她也只不過迷戀他的美色罷了。
他何苦為了這樣一個膚淺的女子葬送大好前程,杵逆遼皇的聖意?何苦,這恩,叫她如何還?
松干笑了,真心的笑,帶點無奈,卻又自願,「不要再闖禍了。」然後未收去笑容,轉身絕然離去。
烏笑情淚流滿面,她使勁地用手擦,卻覺得淚水怎麼也擦不完,最後,她趴的一下在桌上,大哭起來。
松干,你這個大壞蛋,你這個月復黑人,為什麼要對我好,為什麼?
望霜看著松干離去,卻無話可說,至今她仍在鎮驚剛才所知道的,笑情,烏笑情,那不是要嫁來遼國的銀國公主嗎?
她怎麼會與將軍單獨在一起,而遠離了迎親隊伍?怪不得,怪不得將軍不讓她告知姓名,原來是這般原因。
看著烏笑情在那哭得像個孩子似的,望霜用手拍了拍她,「小姐。」
烏笑情刷的一下扒在她的肩膀,大哭特哭,「松干,這個大壞蛋,我討厭他,我討厭他。」
淚眼看向門外,只見那越來越遠的身影似乎有听到她的喚聲,頓了一下,可是最後還是走了。
她又一次被人拋棄了,而這次,是別人也許用命的代價換來的。
哭完,她只覺得喉嚨干渴得要命,狠擦那一把鼻涕,她自顧自的倒了杯茶水灌入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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