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笑情覺得這一刻無名與往常很不一樣,可是又說不出哪里不一樣,她哈哈笑著,「那是,對于一個女人來講,那是一個莫大的殊榮啊。你看看歷史中的紅顏禍水,妲已,褒姒,西施,哪一個不是一頂一的絕美啊。」
無名輕笑出聲,「笑情想做那樣的女人?」
「不是啦,我是做比喻,比喻而已,我可沒能耐做滅國的女人,先不說那遼皇體態隆腫,成性,我看不上他,就說現在的好了,哪個國家的皇帝不是老的老,丑的丑啊,我又不是自虐,跑去這樣的人身邊混。」
「體態隆腫,成性,你說的是遼皇嗎?」
烏笑情卻沒注意到無名的疑惑,狠重地點頭,「嗯,就是他。好在我丑,不然肯定會難逃他毒手的。」
說起遼皇,她都不知道松干怎麼樣了,私自放了她,這麼大的事,遼皇應該會嚴懲他吧。
「誰說的?」無名輕笑。
「夜行衣啊。」他可是以人格保證的咧。
無名不言,原來如此。
烏笑情疑問,「難道不是?」
藍眸閃過笑意,「的確如此。」
听到無名這樣說,烏笑情對遼皇的印象徹底地停留在了體態隆腫,成性的基礎上,根本就沒察覺無名所說的話含有雙重意思。
難道不是?的確如此!
說起夜行衣,烏笑情這會才念起這個人,當時離開無名谷時,太過匆忙,誰也沒有道別,不知他氣得怎麼樣了?
想著,便問,「夜行衣怎麼樣?」
無名怔了怔,想起她離去時,夜行衣不正常的日子,似乎與玄真人成了仇人般,見著面也不吭聲,最後干脆趁夜離開谷,或許是去找她了,又或者散心去了。
「走了。」
咦,走了?烏笑情覺得奇怪,「走去哪里了?」
「不知道。」
「應該回家了吧。」他說他是宋國人的,可能是回家去了,烏笑情想著。
「也許。」無名沒什麼興致地回道。行衣的習性都是自由慣了的,他倒不擔心他。之前因為行衣強娶烏笑情之事,二人都鬧得有點不開心,所以夜行衣出谷後,他便也出了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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