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笑情嘆口氣,很無奈的樣子,這松干有時也很固執的呢,她攤攤手,「你知道,出來混,總有一天要還的。」她剽竊某句在現代很熟的台詞。
可是這時代的松干卻是沒听過的,听到烏笑情這樣說,直覺認為她吃了很多苦,眼眸閃過關心。
烏笑情仍舊裝著那幅滄桑的模樣,「所以,就當是我還給人家的嘍。哎呀,說到還,我似乎都欠你兩份人情呢,你可別追著我還啊,我現在沒什麼能力償還的。」不知是說笑還是較真,烏笑情看著松干。
松干的眉頭習慣性皺起,有誰會將欠人情這事自動挑開來講的嗎?最想做的應該是巴不得那人忘掉吧,可是她就是跟別人不一樣,就愛將事情挑開來談。
「嗯。」他點頭。
烏笑情夸張地張大嘴巴,有些委屈地看向松干,「你真的記得啊?」她就知道他沒忘記,討厭,討厭啊,欠無名一個人情,她就以身涉險,進入遼國後宮。欠松干兩份人情,她拿什麼來還啊?好苦惱啊。
松干的嘴角貌似抽搐了一下,是她自己提起的,好不好,他壓根就沒記得這些事啊,而且也是她說叫他別追著她要還啊,他只不過是如她願,答應她而已啊。
不吭聲,不吭聲就代表是真的記得了,烏笑情將松干的沉默認定為默認,她開始嚴重懷疑松干是個月復黑型帥哥,別看他表面總是酷酷的,但有可能心底很陰險。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
松干又不會讀心術,當然不明白她在想什麼,只不過瞧她的神情,似在計量著什麼。
人情是世上最難償還的,只是他不知道,是怎樣的人情令到烏笑情甘願回到後宮,「你欠了他很大的人情?」直覺的,松干以將那個人認定為銀國太子。
烏笑情也學松干的模樣皺眉,認真的思考,算起來,似乎真的欠無名很多耶,不過最重要的是那一件吧,于是她點點頭,笑道︰「嗯,對啊,救命之恩,很大吧?」
她眨著眼楮,笑看著松干,可眼楮卻有著認真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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