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上孝,你到底有沒有听懂,我——不——想——陪——你——睡——覺。」這樣夠明了吧,夠直白了吧,比上句可是直白很多了,是傻子都能听懂的意思了。
優哉月兌衣服的耶律上孝動作終于頓了頓,他居高臨下的冷眼看著她。
她偷咽口水,卻仍硬著頭皮回視著他。發火吧,只要發火就達到了她的目的了,雖然方法有些不怎麼理智,但只要結局是好的就行了。
「笑笑。」他突然開口。
笑笑?烏笑情呆了一下,然後听話地咧開嘴笑了起來。
「笑笑。」他又喚了一聲。
她已經在笑了啊,還要怎麼笑?
「笑笑,你是第一個敢直喚我名諱的妃子。」而沒有被受到處罰的,耶律上孝省下後面的那半句。
烏笑情的笑僵住,這會才反應過來,原來笑笑是在叫她,而不是要她笑笑。
笑笑?這詭異的昵稱,還沒有人這樣喚過。
「耶律上孝。」有了第一次,喚第二次就順口多了,而且深有感覺,喚耶律上孝比喚皇上,心里要舒服多了,感覺終于不低他一等了。
耶律上孝凝起英眉,沉默了一會,才松口,「朕允許你喚朕上孝。」
上孝?她還上將呢。
「耶律上孝,你不覺得這樣全名喚著很拉風麼?復姓的可不多的。」烏笑情堅持四字齊喚。
「上孝。」要比堅持,耶律上孝可是從來都不輸人的。
不行,烏笑情是怎麼也沒法喚出口的,她還沒開口就想笑了,一開口那不就笑到肚子疼,瞧他那堅持不肯退步的神情,她決定退步了,「那耶律可好?」
「子初。」
「什麼?」烏笑情傻眼。
「我的字。」
呃,古人都時興有多個名字的,咦,沒想到他也是這樣。
「子初。」她跟著喚了一聲。
耶律上孝應了一聲,開始繼續月兌衣服。一見他這樣,烏笑情趕緊退後一步,剛才的放松全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耶律上孝。」一個著急,她又全名喚他了。
耶律上孝是眉頭深凝了,然後在她還沒回神時,她已被他禁錮在懷中,「愛妃,你今天的話特別多。」
眼神深邃,一臉柔情,姿勢極度曖昧。
烏笑情頭往後仰,手卻緊抓著他的衣服,還未出聲,只听‘絲’一聲,貌似某人的衣裳破裂了。
耶律上孝斜睨一眼那破裂的地方,輕笑,然後瞬服的抱起烏笑情,往□□走去。
冷汗從她的額角冒出,過度的緊張讓她的手指也變得發白。
他是來真的。
輕輕地將烏笑情放下,耶律上孝隨手一揮,簾帳便緩緩地落下。
懂功夫的?烏笑情有片刻呆住,直到那簾帳盡數落下,躺去外頭的視線,她才驚覺耶律上孝此刻正在她的上方,含情脈脈,不過她覺得虎視眈眈這個詞更確切些。
他忽然的就伸出手,烏笑情緊閉眼,雙手死死地握住胸前的衣服。
良久,沒有等到耶律上孝的強攻,她終于好奇地睜開眼,卻發現耶律上孝正一臉研究地看著她。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