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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上孝卻沒有因為她的尷尬而放過取笑她的機會,而是跨前兩步,俯耳輕昵笑道︰「愛妃,可真夠調皮搗蛋的。」
烏笑情只覺耳垂一陣發熱,丫的,他,他竟敢用唇劃過她的耳垂,這是明顯的挑逗。
可是,他這樣是什麼意思?
用以疑惑的眼神,她看向耶律上孝,「皇上,請自重。」
耶律上孝似乎沒有听到她所,身子靠得更近了,在第三者看來,簡直就是親昵的相擁了,真是郎情妾意啊。
起碼在夜行衣的角度,看到的畫面就是遼皇與丑女二人的甜笑**,外加親昵抱抱。
手不自覺地抓起面前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可視線卻半秒也未離開那算不上遠的烏笑情。
烏笑情退開一步,以手抵在胸前,「皇上……」
耶律上孝低下頭,「什麼?」
「倒酒。」夜行衣重重地放下酒杯,語氣冷極的喊道,烏笑情,你……你竟敢出牆,還敢在他的面前與別的男子接吻。
「愛妃啊。」耶律上孝揚著笑顏,迷戀地看著烏笑情。
對上他的迷戀,烏笑情不自覺地又雞皮起身,「有啥事啊?」
撫模上她的臉,耶律上孝嘴角輕揚,「愛妃是越來越美了。」
雞皮掉滿地了,烏笑情雙手互搓,好惡心好惡心。
「再倒。」夜行衣是氣得只能拿酒發泄了,竟然還在那目中無人的**,太過份了,將他這個夫君視若無睹了。
「皇上,您看,我們是不是該入座了?」烏笑情只得趕緊提醒他,那宴席上的賓客們可都是來得差不多了。
耶律上孝站直身子,看了看宴席場地的那般,有心的盯了盯夜行衣的方向,嘴角彎起漂亮的弧度,眼神卻驟冷,「愛妃的是,那……咱們入座吧。」著,便走在了前頭,帶著威嚴地走去。
烏笑情總算松了口氣,斂了斂神,跟在他的後頭走。
在外人看來,皇帝的新寵,銀國的和親公主,沸貴妃是風光無啊,且不她的冊封是半年升為貴妃,就現在她所做的位置,皇帝的右側,那可是與皇後相媲美的佳座啊,皇後坐左,雖以左為尊,可是瞧皇帝對她的笑顏,沸貴妃真的是集三千寵愛在一身啊。
這是宴席上所有人的看法。那個所有人當中,當然包括了夜行衣。
烏笑情,他是斷想不到,她這麼快就獲得恩寵的,而且還是如此的獨寵。以他的了解,耶律上孝是有著戀美癖的人,身邊的妃子哪一個不是美女,烏笑情那麼丑,耶律上孝怎麼也瞧上了?
烏笑情只覺右側下方傳來濃烈的,深深地‘怨’意,她不禁好的看去,毫不保留地與夜行衣的怨眼對上了。
只見他一杯接著一杯下肚,烏笑情手抬到胸口,又放下,難道他不知道這遼國的貢酒是很引人犯罪的嗎?這酒後的裂勁她可是試過的。
夜行衣盯著她,似在,不守婦德的烏笑情,看我怎麼收拾你。